&esp;&esp;更沮丧的是,之前蒸、煮、煎、炒样样拿手的外号厨神的伙夫长退役了,新来的伙夫长不会做菜,不会烧汤,也不会烤肉……什么都不会你来做什么伙夫长啊?可是这个伙夫长就是淡定,来了这么多天,除了沉默地烧菜,把自己和别人都吃吐了,然后接着烧,只把自己吃吐了……最后半夜冒着严寒上厕所次数太多以致感染风寒发烧,仍然没有半句废话。听说他本来是精锐营的校尉,听说因为回乡探亲耽搁了归期,才被将军发配到伙夫营来的。
&esp;&esp;此刻,叶伙夫长正沉默地劈柴,苍白的脸上表情冷漠,被汗水打湿的衣衫裹紧在身上,但脊背仍然笔直。客观地说,他劈柴还是很在行的,三个月时间,把伙夫营里三年需要的柴火都劈好了。
&esp;&esp;叶伙夫长点点头,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我来做饭。”
&esp;&esp;伙夫营的少年们虽然平时人心散了点,但在有些问题上还是很齐心的,比如如何对待新伙夫长下厨这件事,所有人都达成了共识——头可断,血可流,叶伙夫长做的饭不能吃!
&esp;&esp;夜深人静,四周只有飘雪的声音。
&esp;&esp;“听说最近又要打仗了。”说话的是白天那个叫着“长发及腰要加薪”少年,他叫崔修笛,人长得白皙清瘦如书生,这种气质在长安或洛阳那些歌舞升平的城市是很受妹子们欢迎的,但在军营里就各种被嫌弃,以至于被扔到了伙夫营来。
&esp;&esp;“说的没错,我们这些人把饭菜做好就行了,打仗的事,操那么多心没用。”
&esp;&esp;“可是……”这次说话的少年长了一张女孩子似的脸,他叫北雁,性格软弱腼腆,因为把汤煮糊已经哭过三次鼻子了,“我昨天看见,叶校尉走路也扶墙呢。”
&esp;&esp;“……”
&esp;&esp;“嗯。”叶铿然答。
&esp;&esp;“嗯。”
&esp;&esp;叶铿然沉默了一会儿:“这句话有没有十个字?”
&esp;&esp;“……”叶铿然沉默了很久:“我这句话有没有十个字?”
&esp;&esp;崔修笛不死心地继续问:“叶校尉,我还有个小小小心愿,你能笑一下吗?”
&esp;&esp;没有然后了。
&esp;&esp;“叶校尉,你咳得很厉害,要不要去找军医看看?”还是活泼外向的崔修笛最先伸着脖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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