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公主,睡吧。”他像哄小孩子一样,把她脸上的泪水抹去,他的指尖有一点燃烧的热度,可那个拥抱带着克制的温柔与宠溺,只是抱着她入睡,什么也没有说。
&esp;&esp;成亲之后他还是原来的样子,该玩儿的玩,该闹的闹,没有半点长进的意思。只不过,春日的汜水边开了第一朵海棠花,他清早起来快马摘来到她面前献宝;龟兹国带来了善斗的大蟋蟀,他一掷千金买来给她解闷。
&esp;&esp;两只小猫雪绒球一样可爱,“喵喵”的叫声简直让人心都要化掉了。
&esp;&esp;和猫玩闹得专注,她几乎忘了身边还有人。
&esp;&esp;李虞儿突然有点慌乱,莫名又有点生气,抱着猫起身便要走。
&esp;&esp;“不用。”李虞儿微恼地甩开他的手。
&esp;&esp;“你脸皮真厚。”李虞儿气恼地甩开他的纠缠,“君子不夺人所好,你……你怎么能骗别人的猫?”
&esp;&esp;李虞儿气得扭头就走。
&esp;&esp;平时也不见他喂猫,但两只猫就是亲近他,看到他回来就扑过去卖萌,每到这时候,驸马就露出小人得志的大大笑容。
&esp;&esp;裴虚己抱着猫,她拿着皂叶,一起给猫洗澡,弄得两个人都一身湿答答的。
&esp;&esp;难得她主动和他说话,驸马含笑凝视她,直到她的脸微微红了起来,才说:“当年爹出征,娘去军营探望他,结果在半路上临盆,在一棵大柏树下面生下了我,那时天寒地冻,娘就用厚实的树叶连枝折下来裹住我,后来被人救到了军营里,士兵们看了都啧啧称奇,柏树的叶子就像鳞片一样,裹在婴儿身上就像一层威风凛凛的盔甲。
&esp;&esp;“可惜我让他们失望了。”裴虚己笑嘻嘻地说,“我对行军打仗实在提不起半点儿兴趣。”
&esp;&esp;李虞儿倒是常在书房里写字画画。有一天,她正在画画儿,顽皮的波斯猫追逐戏耍,把一只箱子撞翻了。李虞儿“呀”了一声搁下笔,过去把箱子扶起来,却见里面掉出一堆皱巴巴的纸。
&esp;&esp;这一刻,李虞儿心仿佛被谁的手指轻轻揉捏,有点酸楚,有点暖。
&esp;&esp;这天裴虚己回来得晚,李虞儿还有点不习惯,竟然有点想他早点回来。也许是因为天冷了,人就会莫名地向往温暖吧。
&esp;&esp;以李虞儿的身份和性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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