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天,天气晴朗得不像话,李未闻托着腮,望着窗外的流云,若有所思。她突然想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esp;&esp;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个问题,门被人推开,李未闻不由得眼前一亮。
&esp;&esp;四
&esp;&esp;李未闻欢快地骑在马上,只见身边的裴昀倒像有点紧张似的,抓着缰绳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双腿夹紧马鞍,人也绷得笔直。
&esp;&esp;他这是……不会骑马?
&esp;&esp;长安城平整的街道在前方延伸开去,一切都沐浴在晨曦之中,像是初醒的年华。
&esp;&esp;张九龄回过头来,对李未闻点头赞许:“辰儿今日骑得很好。”
&esp;&esp;李未闻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张九龄出生于岭南,这两个少年也是他从故乡岭南带过来的,那里是人们口中的“瘴南蛮荒之地”,即使有马,也是用来拉车做苦力的。长安城里这种高大的用于骑射的突厥马,少年们以前还真的未必见过。
&esp;&esp;——马背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黄门侍郎李林甫。
&esp;&esp;“李侍郎。”
&esp;&esp;“……”长得连自己爹都认不出来还真是人才。李未闻一边在内心里吐槽一边下了马来,但眼睛不由得有点湿,十天不见,她还真有点想念自己老爹。
&esp;&esp;“两位贵庚几何?”李林甫的眼神热络地在两个少年身上打量。
&esp;&esp;李未闻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esp;&esp;唐时的郎君是尊称,新科进士也叫新郎君,现在考试还没进行,李林甫这种称呼有点太过明显地自降身价和拉拢了。
&esp;&esp;不不,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爹你究竟想干什么?
&esp;&esp;“我要睡懒觉,随便。”裴昀懒洋洋地说,“杜欠揍你呢?”
&esp;&esp;张九龄和裴昀都意外地看着她。
&esp;&esp;“那么,明日我在府中恭候大驾。”李林甫笑容满面地拱手告辞,翻身上马。
&esp;&esp;裴昀朝李未闻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自己想好怎么跟老师解释。
&esp;&esp;马背上的张九龄手中微微一顿,似乎终于想起了这件事来。他略一沉吟:“你如何知道?”
&esp;&esp;“要是真的是这样,那天我莽撞撞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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