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霸道,不由分说。这一点很孟鹤鸣没错。
可是等几个小时,为了送一件对他来说微不足道的礼物,这又很不孟鹤鸣。
央仪弄不清他,只好发了条中规中矩的短信过去试探。
【珍珠好漂亮。谢谢你的礼物^ ^】
在等待回音的期间,闺蜜游魂似的一会儿从身前飘过去,嘴里嚷着“哇!五彩斑斓的黑”,一会儿又从身后突然出现,“我现在是全世界最酸的酸狗”。
叮得一声,手机有新消息。
央仪迫不及待打开,看到很简短的一句:【那对在大衣口袋。】
她回到衣帽架前,探身摸摸衣兜,很快摸出两枚有棱有角的硬质小物件。这是她出门前带的钻石耳钉。
小巧的钻石落在掌心,和那对乌黑泛绿的珍珠比起来相形见绌。即便如此,刚才在衣兜里时,它们仍包裹着丝质手帕,被郑重对待。
央仪边想着心事,边收起前后两对耳饰。正想着拿起手机再回点什么,方尖儿忽然探出头。
“不刺激酸狗了?”
“不是说快两天没睡了吗?”央仪将双手叠放在大腿上,扯开话题,“精神这么好?”
“我是突然想到一件事。”
闺蜜幽幽叹气。
这两天只顾着一吐不快她都快忘了——昨天凌晨气得离家出走去住酒店,今天又在央仪这过夜——但实际上,“离家出走”的那套房子是她的呀!
折腾半天,死渣男还在房子里赖着,弄得她自己倒是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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