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

沉玥耳廓酥麻，扭了下身子想要挣开他的臂弯，声音没底气地发着颤，“这里还有人…”

说话的同时，他的指尖又不安分地往旗袍开衩边缘滑，轻轻挑了下布料，挑逗似的摩挲滑腻的肌肤

他轻笑，像是被她骂得开心了似的，一臂撑在她身侧，身形没后退半分，反而贴得更近了些，“戏没有你好看”

她这副模样倒让霍成兴致更盛，语气带着点哄她的味道：“别躲，宝贝”

“怎么反应这么大？”霍成笑得好整以暇，“不是早叫过了？”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和霍成现在的关系，其实他们算不上熟悉，却做了最亲密的事

正常的情侣关系，会没有明确的告白就稀里糊涂的一起吃饭、看展、甚至上床吗？

也不知道霍成到底是怎么想的

比如——「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但那些问题像有倒钩，她一旦开口，就怕听见让自己难堪的答案，沉玥最后只是咬了咬唇，不欲再说

沉玥连戏剧最后的结局是什么都不知道，散场后霍成带着她绕进一个偏后的小展区——灯光偏暗，是模拟民国时期名伶休息的后场角落，后头有屏风与塌塌米，还摆了张老旧化妆镜与红木长椅

“你——”

霍成贴得极近，旗袍的布料因为动作而紧绷，他一手按着她的后腰，另一手则从她的侧腹慢慢向上移，动作不急不躁，却带着压迫感

霍成没回话，只是垂眼看她，大掌还不动声色地揉了一下

他像是被她这句话刺到，唇边笑意一淡，“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

沉玥一说完就有些后悔，她知道自己话说得重了点，自己不是那种喜欢用恶意去刺探别人的人，可她刚才就是下意识不受控制的把猜测说了出口

展区工作人员的敲门声打破了沉默，霍成在原地站着，直到工作人员疑惑的声音再度响起才转身去开门，沉玥擦肩走出去，她一路走得飞快，走了没几步，又觉得委屈，还觉得憋闷，她也不想示弱，于是只好装作在逛展，哪怕眼前那些展板她一个也没看进去

沉玥走着，不知不觉就站在一幅画前，是前阵子一部爆火电影中饰演民国名伶的演员画像，旁边打扮潮流的男生见她形单影只，便走过来搭话：“你喜欢这位演员吗？之前的电影很好看，听说会拍续集，要不要加个v之后一起看”

语气不重却自带压迫，那男生愣了一下，自讨没趣地走开了

霍成见她这样，叹了口气，牵着她的手走到展览的最后，是一家甜点店

霍成点了两份甜点，一碗桂花酒酿圆子，一份芋泥千层，沉玥本来没什么胃口，但漂亮的甜点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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