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锦心绣口（下）

足了些，又亲又咬得，活像是一只大狗狗趴在自己身上，小奶尖都被他捏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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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额角贴着他的胸口，隐约听见他嗓音低哑如夜色：“你以前……是不是就认识谢逢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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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一滴冷水落进温热的夜里，她原本昏昏沉沉的眼，倏然睁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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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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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钧野问出了口，反倒目光仓皇地游移着，不敢对上她的眼。他抿了抿唇，终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嗫嚅着开口：“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那天巷子里丢了那支青崖笔的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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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一瞬安静得能听见炭火“啪”地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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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宁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望着他。她眼神澄澈又冷静，仿佛能透过眼前这副熟悉的面容，看进他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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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从他怀中退了出来，坐起身，乌发如瀑落在肩头，眼神清亮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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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又如何？”她看着他，语气平平，“我并未做什么亏心事。那日的确是我与他同游城中，那支笔是我丢的。你既已问，我也不再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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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钧野的身子微微一震，脸上神情一时间有些茫然。他支起上半身，盯着她，嗓音几乎带了些急切：“所以……谢逢舟他，是不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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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他仿佛放下了一个丈夫的体面，只剩普通男子心底的忐忑和妒意。他想起了母亲之前好像说过，曾说吴家姑娘将有好姻缘将近，如今细细一对，竟是那时谢逢舟未尚公主之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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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喃喃，“你和他，是不是早已有了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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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宁眼中没有退缩，反倒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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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真想知道，我便告诉你。”她语气平和，却一句一句像砸在温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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