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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万籁俱静,却灯火通明,这种时候即使脚步声在空旷的院子中也听的特别清楚。
从买到房子开始,出现在心底的疑惑还是没有消散,从那之后反复检查了很多次,也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
然而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时间快到了夫人也该等急了。拆了从屋里拿来的纸包沿着围墙抖落一层灰白色的粉末,直至粉末重叠。夫人身子骨自受寒之后就弱了起来,也不知现在如何,多点石灰也多层保障免得那些个孤魂野鬼,如那人贩子般把夫人欺了去。
二月红从怀中摸出一叠用麻绳捆好的纸钱,缓缓蹲下解了麻绳,扣把纸钱分成等份随意摆放。拇指推开内盒拈出一根火柴划亮,丁点儿大的火光照出一片阴暗:“丫头啊,领钱咯……”点亮的火柴靠近纸钱堆,倏地卷起比之前大了许多倍火光。
贪婪的火苗借风而长,周围的纸堆不过一瞬就被舔舐的七七八八。
二月红暗暗算着时间把一面写着丫头名讳,另一面写着封字的纸包扔进火苗中,退后一步负手而立。
看着骤然蹿到人高的火欣然一笑:“屋子里放着蟹黄面,热了十八年的女儿红,不陪老爷喝一杯么?”
风大了些,把灰烬吹向高空,又狠心抛下,明澄的火光中隐约透出个人形冲着自己福了福身子面带微笑的摇着头。
好吧夫人,来年见。
另一边,杭州,吴老狗也烧了一沓纸钱,原本他应该在长沙那个地方纪念遇难的亲人的,抱着狗,看着火焰燃烧殆尽。
解九并没有找到黑背老六的尸体,在这么混乱的年代,或许扔进乱葬岗里。他还是照例的,在黑背老六曾经待过的那个街角放上一块石头。生命恰如蝼蚁。
回到屋子。解九痛苦万分,捋起衣袖还残留着触目惊心的针孔插眼,阴湿天气促进身体情况更加差,家里的一桩一桩血案,深宅大院血海深仇,一时算不清手底下的旧账,只会让自己久违的心烦意乱,乱了思绪。
他把注射器一推到底,吗啡药效上来片刻缓解燃眉之急,伏案轻喘。这几日连续不断的阴冷天气使木制书桌尽浸三分凉意。克制不住,手指冰凉,身体发抖。
可出了一身汗,西式马甲与白色衬衫紧紧的贴在身后,黑色发丝吸在额头遮住半个眼眸,细密盐水流落睫毛,滴在书桌资料上。
这一轻伏,疲惫身体似是得到休息指令,紧绷身躯放缓了肌肉,视线开始模糊,头脑开始恍惚,乏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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