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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下午会去翼城一趟,祭拜完再上岛,可能现在正在快艇上。蒋柏这样想着,打算过半小时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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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了一刻钟,纪凛开车回到公寓,管家等在玄关,他进门后立即向他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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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过了,没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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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凛脱下外套,管家顺手接过,瞥见少爷紧绷的神色有细微变化,像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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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纪凛径直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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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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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跟在一侧解释,“那些人给她服用了催情剂,但她一直处于昏睡状态,没法催吐排解,所以放了温凉水让她浸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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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片下的目光冷了一瞬,隐隐透着怒意,管家轻吸口气,斟酌着继续汇报:“另外还验出她有使用过避孕药物,含量不低,应该是有定期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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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凛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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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观察他表情,似乎有一丝惊讶,但这种情绪很快被隐去,他恢复平静,伸手推开浴室门,在里面照顾的女佣见他来,忙起身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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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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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颔首,默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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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汽氤氲,祝菁宜一丝不挂泡在浴缸里,脑袋无力地偏向一边,发丝凌乱盖住脸颊,看上去已然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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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凛坐到浴缸边,把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前,杯子抵到唇边喂她喝水,但只喂了两口她就呛住,嘴里的水溢出来大半,咳嗽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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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菁宜双眼虚虚睁着,隐约看见一团黑影,他抚开黏在她脖颈的发丝,微凉的掌心贴覆在脸侧,低低问着她什么,但她听不清,也没办法说话,唯有身体的反应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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