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亮出了雪亮的刀子。
陕西那边的事我们稍后再说,现在单独说辽国和宋朝之间的事儿。
富弼被任命为结伴使之后便于二月动身前往雄州准备迎接辽使,但辽国的这两位使者大人却似乎很是留恋故土,他们一路上慢慢悠悠地走着,直到三月才到达雄州,这一段路他俩走了将近两个月。他俩到了雄州后,富弼和一个太监代表赵祯前去向这两人表示慰问。依照礼制,宋辽两国的皇帝所派出的宣慰使就代表着本方的皇帝,宋辽双方所派出的使者见了此人都得下拜行礼。可是,当这位宋朝的太监进门之后,辽国的翰林学士刘六符下跪了,但身为辽国南院宣徽使的萧特默却依旧坐在那里毫无反应。
富弼当场斥问萧特默为何不拜,萧特默阴阳怪气地说道:“不好意思,我的脚不舒服,不便下拜!”
富弼当场大怒,回道:“我当年也曾出使辽国,当时我重病在身,可闻听贵国皇帝的使者前来宣慰,我立马从马车里下来并跪地参拜。现在我大宋皇帝的宣慰使就在你面前,但你却继续坐在这里,请问你们辽国就这么不知礼数吗?”
这一席话让萧特默顿时面露羞愧之色,富弼这话说得很重,已经上升到了国家礼仪的层面。萧特默可以不要脸地说他就是个不知礼数的野蛮人,但辽国可背不起这口大黑锅。无奈之下,萧特默只好在左右的搀扶下向宋朝的这位太监参拜行礼。从这个举动中可以看出萧特默此时确实在行动上有些不便,这也可以解释他们为何走了两个月才到雄州。不管怎样,富弼这一次可以说是给趾高气昂的辽国人首先来了一个下马威,吕夷简选他来做这个结伴使无疑是没选错人。
富弼的本事可不仅仅只是体现在嘴上,他还是一个堪称极其出色的外交家和心理学家。在从雄州赶往开封的这一路上,富弼整日都跟萧特默和刘六符黏在一起,几天下来他竟让辽国这两位使者对他是好感倍增,以至于他们之间在谈论国事时竟然达到了推心置腹的地步。在了解到此二人也对耶律宗真这次故意挑事有些过意不去之后,富弼便借机向他们阐述两国和则两利战则两败的道理。作为在和平年代里步步爬升上来的辽国高官,萧特默和刘六符其实也不想两国开战,但二人皇命在身也是身不由己。就此,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在和富弼的整日畅谈中,萧特默和刘六符竟然把富弼视作知己一般,最后的结果就是二人在私下里居然把耶律宗真的底牌给泄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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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二人向富弼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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