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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看舆图看得神色认真,闻言头也不回地淡声说,“不想一直躺着。”
曾永忠抿了抿嘴角,唇边漾出一抹浅笑,琥珀般的瞳仁中含着一束暗藏的温情。
林知没看到,垂着的眼瞳浓郁到没有半分情绪。
半晌他才沉声道,“听闻皇城内已满目疮痍,六尺之孤难存,卖儿鬻女之事并不鲜见。”
曾永忠眼神略有缓和,“嗯,南城近梁州,梁逐廉搜刮民脂民膏日甚一日,致使民不堪命,昨日万民请命,遥望义师!”
林知想到如今的状况,担忧地说,“如今的帝京米珠薪桂,百姓资釡皆空,往后将何以存立?”
“民生凋敝,”曾永忠不疾不徐道,“这倒是个亟需解决的问题。”
林知看完一摞信件,惆怅道,“家山仍在,想见绿窗啼雾。又何堪满目凄凉,故园梦里能归否?”
……
曾永忠看着林知坐在案牍边,无聊地拿出林知的玉佩。
又掏出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穗儿,轻轻抚着那龙玉上的流苏,见林知看过来,就解释一句,“穿上穗儿,就不怕拿不出来了。”
那龙玉……罢了,随他吧。
林知只淡淡瞥了眼,并不搭理他。
许久才问,“不日将入主云京,先让……嗯……先让谁回去好呢?”
曾永忠眼睑动都不动一下,随意道,“你说了算。”
“那就先让蔡守礼回去,我再书信一封,让月语月湛配合他。”
“嗯,你说了算。”
“还有双福禄和双如意,帝京他们熟,让他们也去。”
“嗯,你说了算。”
“……”
曾永忠的心思显然不在正事儿上,林知便也不再同他商讨了。
半晌,曾永忠耐不住了,过去抱他。
林知也不反抗,由着他抱。
曾永忠将他放在榻上,再把他的外袍都脱了,脱得只剩里衣里裤后,又扯掉自己的外衣,然后压着他,其他的什么都不做。
林知被裹着大棉被,身上还压着个大火炉,没一会儿就觉得有些过于暖和了,他轻轻动了动,温声喊,“阿护……”
曾永忠与他耳鬓厮磨,眉眼都含了笑,“不冷了?”
林知打了个呵欠道,“不冷了,睡一会儿吧,刚好我也困了。”
“嗯,你睡吧。”
林知还以为他今日是菩萨心肠放过自己了,不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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