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为父再想想……再想想。”
“爹!您再犹豫可就来不及了!”陶维安直接自揭伤疤,恨恨道,“想你堂堂工部尚书,面上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您的儿子我还不是被韩庭那厮关进刑狱折磨得生不如死!他韩庭抓我入狱时,可有考虑过您的颜面?您现在又在顾忌什么呢?”
提到此事,陶恭平忽然转身,道,“儿啊,你说得对,是为父老了,做事犹犹豫豫不果断。”
那韩姓人都要他陶家绝后了,他怎么还想着死忠呢?
这死忠可对不起他的列祖列宗!
“爹您快别这么说,”陶维安眼里燃起一团火苗,道,“那爹,我们明日就去找相爷商议大事,如何?”
“好。”
***
劝反刘希和时一个个都附和,但实则个个心怀鬼胎。
王氏父子回到家后,王记昔就担忧地问,“爹,陶氏父子要投刘相,我们怎么办?”
王见厚叹了口气,“哎,当今局势不明,为父也不知道。”
“如今皇上远在梁州,我们在京都的就知道,京都实际上差不多已被刘希和和杨扬清瓜分完了,”王记昔道,“边境又有战事……确实是难啊!”
“边境!边境的齐王!”王见厚一拍手,但马上又眼神一黯,惋惜道,“可是齐王向来不涉派系之争,可惜了……”
王记昔认真地说,“以往齐王是不涉派系之争,可如今,依孩儿看,未见得他还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王见厚惊疑道,“你的意思是……”
王记昔分析目前局势,“梁何周赵钱,倾颓了周钱两州,皇帝在梁州,只剩下何州和赵州,这两州至今迟迟不表态,爹以为他们是何用意?”
王见厚用热切的眼神渴盼地看着他,问,“昔儿,你的意思是齐王他也想造反?”
“爹,这哪里是造反?您想想,民生疾苦,是这天该变了。”王记昔语气平和地说着。
王见厚附和道,“是啊!皇上近来愈加喜怒无常了。”
“爹,良禽择木而栖,我们也该再寻良主而侍了。”
“你说的,为父又何尝不知呢?”王见厚话锋一转,又无奈道,“可是我们能怎么办?我们现在在京中,犹如困兽。”
王记昔想了想,道,“不如让孩儿给敬民写一封信。”
“敬民?他不是梁州的?”
“是,但据孩儿所知,齐王待他这一脉的庶子,比待梁逐廉这一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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