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哼还是嗯。
梁伯笑着摇摇头出去了。
韩庭与皇帝亦敌亦友,多年来一直维持着面上的君信臣忠兄友弟恭,可此次,皇帝真是做得太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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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已经把卫思易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了,不过要回何州怕是没那么容易。”曾永忠靠近林知,问,“我的好先生,这可不是一两个消息的量了,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你把我送回去,算你十次。”
孤身一人来到京城,明明自己也能回去的,竟是说出了这种话。
可曾永忠却是只记着了送他回去,一时有些不忿,“十次?先生可真是大方,照我们现在这样算,你莫不是不想娶妻生子了?还是想……成亲后照样与我纠缠?”
十次又不是很多。若是天天闹……
林知收了思绪,脑子里突然想起他昨夜那般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做派,颇有些气愤,“我成不成亲与你何干,倒是你娶个三妻四妾,若还愿意与我纠缠,我倒也不是不敢敞榻以待!”
“嗯?这酸溜溜的,”曾永忠失笑扔了酒瓶子,命令道:“过来。”
林知犹豫地看着他。
他适才真是气昏了头,怎的讲出了这种话来?
不待林知想出挽回的对策,曾永忠已经迫不及待地将他拉到身上去了。
需要和排斥交杂着,林知想推开曾永忠,可他又会不受控制地靠近曾永忠。
……
林知浑身一颤,“不要……”
曾永忠并没有停下。
林知当真是怕他。
曾永忠嘲讽般道,“别躲啊,刚刚撂话的气势呢?”
林知眼神里又透出了茫然,他无法摆脱既要又不要这种拧巴纠结的行为。
就像说太多的言不由衷,真的会成真的那样,他仰起头,无措又不肯认输。
曾永忠看着他这模样更起劲儿,不过半响,孤高清简的先生又一次晕在了他的身下。
曾永忠俯身在他额间落下一吻,扯过被子披盖在林知身上,然后下榻穿衣。
…………
…………
“咯吱——”一声,门从内打开了。
管家一直候在院门口,见曾永忠出来,立时迎了上去,低声询问道,“将军,可要吩咐人给林公子收拾收拾?”
往常都是由着林公子醒了自己收拾的,可此次,刚刚那声响,他明日怕是难下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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