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菊出宫,至明摸了摸脑袋,道,“奇怪,这人不学无术,进宫干嘛?”
韩庭瞥了他一眼,冷幽幽地问,“你问我?”
至明回头,对上一双阴恻恻的眼,忙打哈哈,“属下不敢,不敢。”
侍卫侯在外头,至明便没跟着进去。
韩庭自己进殿,“皇兄”。
“阿庭,你来了。”皇帝朝他摆摆手,“过来陪朕下一盘。”
“是。”韩庭撩袍坐于他对面,执黑棋。
相对无言。
双福禄在殿外遇到空空,空空趁人不注意把药给了他。
一盏茶后,皇帝先道,“你棋艺不错,今日怎的连连败退?可是有心事?”
皇帝跟前胆敢有心事,活腻——
“嗯。”
了吗?
韩庭神色凝重道,“卫御侍……臣弟与他甚是交好,此番他入狱,臣弟甚是惶恐。”
皇帝瞥了他一眼,“齐王惶恐,朕甚感意外。不过你大可不必惧必,消息并不准确,有朕在,旁人不敢咬你。”
韩庭斟酌着说:“既然消息不准确,那卫御侍……”
“但也非空穴来风,且先关着吧,此事你莫要管。”皇帝说着把手中的白棋放回去,“不早了,你退吧!”
韩庭观望着他的神色,知晓现在不是试探的时候,只好行一礼,“是,臣弟告退。”
皇帝手捻着佛珠,神色威严,漆黑的眸里不见半点波澜。
韩庭出了宫门,至明就迎了上来,“王爷,刚才皇上身边的双公公来报,刘爱菊那小子跟皇上说—”
韩庭示意他上前,至明附于他耳旁,“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双公公,哪个?”
“就是喜德顺的干儿子双福禄。”
韩庭看向远处,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目光分外森冷,“这是得不到,就打算毁了吗?”收回目光,又问,“皇帝呢?他怎么说?”
“皇上夸了刘小子,不过没说要怎么处置卫公子。”
“本王知道了,时刻盯着刑狱,稍有异动,立刻来报。”
“是。”
***
夜半时,雷声轰轰响,此时诏狱暗间,烛火摇曳,昏黄暗淡。
卫思易没等到韩庭,反倒等来了另一个人。
“刘爱菊,你来干什么?”卫思易皱眉,怎么每次入狱他都要来!
“来送你上路啊!”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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