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交谈,笑得随意,仿佛刚才的交易只是餐前小菜。
一个和服女孩起身,端来一盘精致的刺身,摆在桌上。
凉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三文鱼,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将军,尝尝这个,东京最新鲜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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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拿起筷子,手却有些不稳。
威廉姆斯却已经完全放松,搂着身边的女孩,大声称赞刺身的味道。
其他军官也渐渐融入这场精心设计的宴会,有人开始与和服女孩搭话,有人举杯向凉介致谢。
凉介始终保持着主人的从容,偶尔插一句玩笑,让气氛保持在恰到好处的热络。
夜色渐深,包厢内的喧嚣如潮水般涌动,愈发浓烈。
卡特与渡边千春凑在一起,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正在玩得起劲。
千春笑声清脆,时不时凑近卡特耳边低语几句,引得他嘴角上扬,举杯又喝了一杯。
军官们早已卸下初来时的拘谨,笑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女人们的轻声细语,填满了整个空间。
威廉姆斯搂着身边的女孩,手里端着半杯威士忌,高声讲起他在美国军营里的趣事,逗得周围人哄笑连连。
一个年轻军官端起酒杯,朝凉介的方向致意,嘴里喊着蹩脚的日语敬酒词,引来一片善意的嘲笑。
凉介坐在主位,姿态从容,手里夹着烟,烟雾袅袅升起。
他偶尔插话,点到即止的笑话总能让气氛更热络几分。
桌上新添了几盘料理,烤鳗鱼的香气混着清酒的微甜,弥漫在空气中。
一个和服女孩轻盈地穿梭在人群间,为军官们添酒。
卡特放下扑克牌,伸手拿起一块刺身,送进嘴里细细咀嚼。
他斜靠在沙发上,目光扫过包厢,军官们的笑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生动。
他胸口那张折好的支票似乎还在隐隐作烫,但他端起酒杯的手已经稳了许多。
千春趁机又往他身边靠了靠,笑着问等下酒局结束要不要和她换个地方再玩点刺激的游戏。
另一边,两个军官正与凉介聊起军港的补给问题。
凉介点头回应,话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总能说到点子上。
威廉姆斯醉意渐浓,拍着桌子嚷着要再点一瓶酒,凉介笑着摆手,示意服务生照办。
包厢的门被拉开又关上,新的女侍端来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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