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说话,只眉间轻蹙,便将人忽略地干净。
可今日的容惟许却不甘心地只做个安静的摆件,势必要这人看他一眼。
他大胆地坐到了谢锦的另一边,手轻轻地放到了炕桌上。
“您可与我说说心中事。”说着他的手指便碰了碰谢锦放在炕桌上的手背。
谢锦骤然抽离,目光似冰锥般刺向容惟许,声音带着刺。
“你配吗?”
容惟许从容地跪了下来。
谢锦斜着眼俯视着容惟许,捡起一旁的帕子慢慢擦着容惟许刚刚碰过的地方。
望着容惟许冷静自持的脸,她心中的恶意不住地滋生。
她不愿忆起往事,这人又偏要在自己耳边说,她不愿提及花修,这人又凑上前来提。
心中怒气攀升,手中攥紧的手帕被她用力砸到了容惟许的脸上,随后那帕子又轻飘飘地落在容惟许的腿边。
“滚出去。”
“是。”容惟许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继而慢慢走了出去。
又是一日光景逝去,临风轩中烛火熠熠,挺直的修竹披上寒甲,更显冷冽不屈。
屋内容惟许,坐于琴桌前,一把焦尾琴横于桌上,青莲玉坠挂在琴轸上。
但琴的主人并没有去抚它,而是摩挲着手中的一方丝帕,眸底丝丝情意全系在这方帕子上。
许久后,容惟许才缓缓开口:“朝雪,将它好生收起来吧。”
朝雪应了一声,便将丝帕放进了木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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