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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回去主持潼关防务,待我见了陛下,自会禀明实情。”
李晓明说完,仍旧伏在荒草里,
向李许笑道:“这个傻子,领导既是死了,你正好趁机上位接替,还报什么仇?”
李许瞥了他一眼,皱眉道:“为人属下,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李晓明慌忙小声解释道:“我是说他们的,卑职对左将军殿下那可是忠心耿耿......”
正说着呢,只见大沟那边的骑兵,竟然纷纷调头退去,片刻功夫,走了个干干净净。
李许喜道:“终于退去了,我们这一路再无忧虑了。祖发,你这件神炮实是有用之极。”
李晓明叹气道:“有用是有用,只是弹药快用尽了,以后非是性命攸关的时候,决不能再用了。”
拓跋义律抚摸着铜质的炮管,不经意地道:“可惜东西虽好,却终非仙术,还要受条件制约。”
他回头笑道:“杀伐战争,自古以来,皆是靠骑、射、刀、枪来完成,并无专靠奇技淫巧能强军称霸的,
哈哈哈,等这些黑粉、铅丸用尽时,这铜管只好拿来换酒喝了。”
昝瑞从旁边跳出来,自豪地笑道:“大单于此言差矣,有我家太爷在,要多少黑粉没有?
怎舍得拿神炮换酒喝?”
“奥,”
拓跋义律猛地回过头来,看了李晓明一眼,说道:“那可太好了,咱们这一路上大可放心无忧了。”
李许催促道:“诸位,此地离函谷关还有百十里路呢!
赶紧出发吧,若是赶得快些,明日就可出关了。”
于是众人又收拾好家伙,向着东边迤逦而行,
只是这崤函古道并不好走,要翻越许多沟壑、山岗,
足足行了两日,才到函谷关后面的稠桑塬,
稠桑塬是一座拔地而起的黄土山,上面全是密密麻麻、参天的桑树和柏树,
尤其是面向东侧的一面,如斧劈刀砍一般,笔直陡峭。
北面即是黄河,崖壁也几乎呈九十度,下面就是奔流而过的黄河之水,
而黄河北岸是中条山的绝壁,
按理说,此地根本无法通行,可恰恰就在稠桑塬的中间,却被千万年的雨水冲出了一条大裂缝,
崤函古道的这一段,就在这个大裂缝的底部,而函谷关,就建在最东边的裂缝口,
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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