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给咱就这药效开个证明呗?
看来傻柱跟聋老太太这“祖孙俩”,八成还得在牢里见着面,不过就冲傻柱刚才一口一个“老不死的”,这回见了面,也不知还能不能像从前那样说说笑笑。
袁教授迟疑了下,问宋向暖:“综合办公室今儿有人当班儿吗?”
研究所出具的证明,通常得经过综合办公室审批盖章。
宋向暖摇了摇头:“我刚才路过瞅了一眼,里头没人。”
袁教授点点头,笑着对李天佑说:“公安同志,您也听着了,今儿办公室没人当班,这证明开不了,等明儿盖完章后,我差人给您送过去,后儿准能到,成不?”
听着对方从“今儿”跳到“明儿”,又推到“后儿”,李天佑哪能看不出他的算计。
一般情况下,公安机关将药物送至研究所检验,出具报告后,会将剩余的药物作为证物退回。
若是药物在检验过程中已全部用完,或者因检验需要无法退回,研究所需向公安机关说明情况,另作处理。
所以,别看袁教授嘴上对这所谓的“阿肌苏丸”嫌弃得很,但心里仍不愿就此放弃这难得的检验机会。
李天佑心里好笑,面上却没揭穿他:“得嘞,那下礼拜二我候着您过来。”
偷摸松了一口气的袁教授,抬眼就瞧见张法医笑成了朵菊花,顿觉失了脸面的他,僵着脸就端茶送客了。
离开前,踌躇许久的李天佑放缓脚步,落在最后面的宋向暖身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宋同志,咱俩早前儿在哪儿见过吗?”
宋向暖目不斜视,语气淡淡:“没见过。”
李天佑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他根据现有的线索,展开推测:“那这么说来,您应该是从谁嘴里听见我的名字。”
宋向暖抿了抿唇,没有反驳。
李天佑继续说道:“估摸着这人还得知道我今儿原定的去处,不然你刚瞅见我,也不至于这么意外不是?”
顺着这条思路往下走,结果并不难猜出来,他想了想,突然问:“你是宋老的孙女?宋师长的女儿?”
宋向暖脚步一顿,清冷的视线在他的脸上打了个转,点了点头。
另一边的北海公园。
经过一周的时间发酵,儿童运动场有个年轻公安,无偿给小孩画像的消息也彻底传开了。
自打上午开园,运动场这块儿就聚集了好些人,基本都是冲着画像来的,可直到正午时分,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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