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原本是傻柱摆酒的日子。
阎埠贵是听说了周五的闹剧,但他算得贼精,自古穷山恶水出刁民,像安家村那种穷山僻壤,旧社会买卖儿女都不算稀罕事,岂会为这点事就悔婚。
因此他笃定,礼拜一的喜酒必定照常进行。
可直到昨日下午,仍未见何家着手筹办今日摆酒的事宜,坚持未销假的阎埠贵见状,心底也泛起了嘀咕。
于是,他赶在李天佑出门上班之前,向其打听:“天佑,您说说何家这是咋回事,傻柱都躺医院了,还不赶紧把这桩婚事料理妥帖,把安同志娶进门呐!”
李天佑不想跟他纠缠,直言道:“阎大爷,您就甭惦记今儿这席面儿了,麻利儿拾掇拾掇,该上班上班得嘞!”
见他想走,阎埠贵连忙抓住他的车把,义正言辞地说:“咱哪是惦记这席面儿啊,实打实是挂心傻柱,眼么前儿都被喊‘孤蛋厨子’了,再不赶紧把婚事办利落喽,往后可咋有人敢跟她搭伙过日子呦。”
李天佑看他一眼,还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儿,笑了笑:“您要真疼惜他,倒是抬腿去何家,找何大爷唠唠啊,问我?我这儿也两眼一抹黑,啥都不晓得嘞!”
话音刚落,他照着脚蹬子狠狠一踹,阎埠贵攥着车把的手吃不住劲,下意识松开。
趁着这空当,李天佑一个鹞子翻身跨上车梁,哼着小曲慢悠悠地晃出了院子。
阎埠贵捂着手站在原地,只觉得青筋在脑门上直蹦,气都要顶到天灵盖了。
他倒是想直接去问何大清,问题不是没找着人嘛!
另一边,摆脱纠缠的李天佑很快就来到了公安局,刚一进办公室,便听了个重磅消息:南粤寄来的机要文件到了。
他立马找上董志明,询问文件内容的核实进展。
“基本上能确认朱钧之的身份没问题,是进了南粤地界儿,才叫‘黑熊’给害了,还让他顶了名儿进四九城。”董志明语气愤愤。
港商因其身份特殊确实能享受一定的优待,但也招眼得很,光头一党挑中朱钧之,多半还是企图破坏两岸同胞的关系。
李天佑接上话:“娄振华这嫌疑算是化开了,上头啥时候准备放人?”
娄半城这回可是因祸得福了,虽然因许大茂的背刺而折损了不少身价,却借此契机毅然将全部家产捐献给国家,此等义举自当会获得相应的善待。
“应该就在这一两天了。”董志明看了他一眼,关切道:“娄晓娥那案子查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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