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那杯水后,你身上啥反应?”
傻柱怒气未消:“刚开始没啥异样,等那老不死一走,我就觉得身上越来越烫,心说许是屋里太闷,起身要出去透口气,这才发现屋门从外头锁死了!”
“所以你就闯进了里屋?意图对娄晓娥不轨?”李天佑问道。
傻柱又恨又羞:“谁他妈要对娄晓娥不轨,早知道那老不死说的‘柳姑娘’是她,白送给我都不稀罕。”
听不下去的钱虎又是一瞪眼,声如洪钟地呵斥:“嘿,你这小兔崽子,不会好好说话是吧?”
傻柱抿了抿嘴,没答话,殊不知他藏在被子的拳头都快捏爆了。
李天佑追问:“傻柱,你给我掰开了揉碎了说,打你迈进里屋门,到让娄晓娥一脚踹上,心里咋想的、手脚咋动的,一五一十唠清楚。”
说完,他紧紧盯着傻柱的脸,力求不错过一丝表情变化。
被问及此事,傻柱也有些迷茫:“我也记不清当时啥情形了,只晓得身上火烧火燎的,热得难受,眼前却像有个冰窟窿,腿就不受控地迈了过去。”
...
出了医院,李天佑就向同行的张法医咨询,他对傻柱方才那一番陈述的看法。
“咱这会儿估不出他实际的服用剂量,不过听他的表述,倒是和三号实验鼠的反应差不多,也出现了致幻现象。”
张法医也清楚这关系到案件的判罚,不敢轻易下结论:“走,咱们上研究所瞅瞅,都忙活一天了,咋也能捣鼓出些门道,听听那帮行家咋说。”
李天佑等人随着他来到医药研究所。
研究所的安全防护做得极其严密,一行人出示了工作证,又详细做了登记后,仍需暂且待在传达室,等着内部人员前来引领入内。
好在没等多久,接引的人就来了。
“向暖,你今儿是被老袁薅过来当苦力啦?”张法医认识来人,热情地打招呼。
医药研究所与X大医学院有着长久的合作关系,像他的好友袁木华不仅在X大任教,有时也会参与研究所的研究课题。
袁教授多年来只带研究生,眼前的宋向暖却是一个例外。她不仅于去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入X大,而且入学后没多久,便在药物合成领域上展露出过人的天赋,因此被袁教授破格收入门下。
宋向暖摇了摇头:“是我跟老师申请加入这次研究的。”
失传已久的“阿肌苏丸”再度现世,哪个研习药学的人会错过这个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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