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佑、王何两人齐声“嘶”了一声,同时夹紧了腿,这话听着都痛。
过了一会儿,前者问道:“那他现下咋样儿了?”
吴昊明白他在问什么:“大夫给他打了针镇定剂,算是压下去了,眼下戴荣在那儿守着,等他醒后就做笔录。”
李天佑又问:“大夫对此咋说的?那药劲儿真能达到让人癫狂的程度?”
以他后世积累的知识来看,任何春药都仅能起到个助兴的作用,并不会对人的神志产生干扰。
但在娄晓娥的陈述中,傻柱当时的状态与平日截然不同,仿若完全变了一个人。
当然,非专业人士的李天佑也不敢妄下定论,谁知道聋老太太手里的药是不是正儿八经的春药。
吴昊也很疑惑:“医院那边还没个准话,张法医倒是取了血样带回来化验,也不晓得能不能得出结论。”
李天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即动身朝审讯室走去。
门口值守的公安远远便摇起了头,待他走近后低声说:“那老太太净装听不见,邵同志把桌子都快拍烂了,还是拿她没辙。”
谢过对方的提醒后,李天佑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聋老太太浑浊的目光随着他进门到坐下,先发制人地问道:“李小子,你们这帮人把老太太我请到这儿,难不成是要请我搓一顿饭?”
按住又想拍桌子的邵安,李天佑一针见血:“何雨柱的后半辈子毁在你的手里了。”
聋老太太不为所动,继续卖弄着老把戏:“呦,您要请我吃板栗烧鸡?那敢情好啊,老太太我顶爱吃这口儿!”
李天佑尽力维持语气平静:“刚刚医院传来消息,何雨柱成了孤蛋子,往后能不能有后代,悬!”
不顾对方略有变化的表情,他提高声音“先甭说旁的,就他这档子事儿,牢狱之灾也是逃不掉的!”
聋老太太立马反驳:“柱子单着呢,晓娥也离了婚,俩人咋就不能在一块儿?”
李天佑猛地拍了下桌子,把旁边的邵安吓了一跳,他厉声喝道:“问题是俩人压根对不上眼,是你硬要横插一杠子,还一个下迷药,一个下春药,胡同里的老鸨子都没你能折腾!”
原剧里还能勉强说是为了傻柱好,给他留条血脉,可明明人家过几天就要领证结婚,如今愣是被坑成了QJ未遂的孤蛋嫌犯。
“我可把话撂在这儿!按娄晓娥和院里街坊的证词,都能坐实何雨柱QJ未遂的罪名,要是再查出你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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