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院里人的都在这里,她就不信聋老太太还能找到嘴碎的人。
莫名地,她感觉有视线落在身上,猛地抬起眼,正好对上聋老太太森冷的眼睛。
不等郭大妈辩解,便听她说:“我要是找不着背后嚼舌根的,就算在你的头上!”
“嘿,老太太,您这不是成心不讲理嘛!没影儿的事儿凭啥赖我头上?”郭大妈急得不行,她自己的嘴有时都管不住,哪儿能管到别人的嘴去。
聋老太太可不听,独裁地定下了这个规则。
都说杀鸡儆猴,往日里郭大妈那张嘴碎得没边儿,可不就成了刀下那只鸡嘛。
众人连大气儿都不敢喘,生怕被聋老太太盯上,毕竟这老不死的横竖几年活头,真要心一横吊死在谁家门口,到时候自家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就在聋老太太志得意满,自认为将今日这事妥善平息的时候,那边检查完傻柱状况的何大清,抱着儿子的身体猛地站起身来,发了疯似的往外冲。
临出门前,他回过头隐蔽地瞥了一眼娄晓娥,转而将满腔怒火全部倾泻在聋老太太身上,恶狠狠地说:“柱子要是有个好歹,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撂下狠话后,何大清便抱紧傻柱夺门而去,留下里屋的众人怔愣在原地。
隔了好一会儿,率先回过神来的郭大妈不可置信地问:“我没看花眼吧?傻柱那裤裆咋血湖淋拉的?”
她这一嗓子,直接把众人从恍惚里给唤醒了。
阎大妈咽了咽口水,指着傻柱躺过的地方:“瞅瞅这血渍!出这么多血,还是在要命的地儿...”
她的话虽没说尽,但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那地儿伤成这样子,往后那“家伙事儿”还能顶用吗?
前几日傻柱还在笑话许大茂是“太监”,谁承想这报应说来就来,转眼自己的裤裆就遭了重挫,而且竟还是对方前妻下的手...
若说众人只是心里戚戚然,那对聋老太太来说,这情况简直跟天塌了没两样。
她手下用力,指甲几近掐进娄晓娥的皮肉,脸上也没了半分往日的和蔼:“晓娥啊,你踹哪儿不好,非要往人裆里招呼,这让柱子往后可咋活人啊?!”
在聋老太太的心里,傻柱才是她的乖孙子,纵使娄晓娥再讨她喜欢,可门户摆在那里,两人之间终究还是隔了一层。
众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同样的不解。
这人怕不是昏了头,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在那种情况下,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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