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宝儿这号人。
印象中,也是一个长相标致的小美人儿。
他心中满是疑惑,听到宝儿牵涉其中,却也已经隐隐有一些猜测,看来,此事与瑞贵人脱不开干系。
他心中急切,又不想拂了沈清婉的美意,只好急切的胡乱扒拉了几口清粥,便推脱吃饱了。
沈清婉倒也并不戳破,命人叫了宝儿过来。
又令她将昨夜与她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再说一遍与宁煜听。
手边的碗碟直直砸在昭德宫的青砖地上,玄色龙袍裹挟着劲风掠过满地狼藉。
宁煜额角青筋暴起:
“你说什么?!!”
他眼神像一头发了疯的猎豹,死死盯着宝儿颤抖的身体。
喉间溢出的低吼震慑的她将头伏的更低。
“你是说,钟贵人的胎,是瑞贵人下毒害死的,而钟贵人肚子里的,根本不是朕的种,而是她刻意争宠与人苟且,与梁太医合谋,骗了朕??!!!”
宁煜的墨玉扳指重重砸在桌子上,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宝儿瑟缩着,偷眼瞧了瞧沈清婉。
怎料她却连一个眼神也不屑于分给她。
宝儿只好咽了咽口水,颤抖着点了点头:
“奴婢不敢胡言乱语。”
宁煜暴怒之后,此刻反而恢复了镇静。
他抬手按了按自己额角仍然跳动的青筋。
沉声吩咐道:
“去查。
不是说平日的安胎药和昨日的燕窝都有问题么,去查。
另外,立即将瑞贵人和钟贵人还有梁太医都给朕叫过来!”
钟贵人与方进忠是一个地方的老乡,平日里对他也十分尊重。
此刻艰难的时候,方进忠少不得略微帮一手,也算是全了老乡的情分,嗫嚅着说了一句:
“钟贵人昨夜刚刚小产,只怕……”
话还未说完,宁煜突然复又暴怒起来:
“那又如何!!
去查!朕倒要看看,奸夫又是谁!!
刚刚小产?她死又何惜!
贱人!竟敢妄图混淆皇室血统!!
通通给朕传过来!!”
见此情景,方进忠也不敢再多言,毕竟刚刚已经算是他为钟贵人能做的极限。
借种生子,只要皇上心中有了怀疑,哪怕查无实证,钟贵人这辈子,也算是完了。
方进忠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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