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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就是哭个不停。
陈文自己也哭,但肯定没有苏浅浅哭得那么多,哭得死去活来的。
对于苏浅浅的形象,陈文记忆里最深刻的内容是那一身白色的长裙和披肩长发。
陈文对苏浅浅的面容没有太多深刻的记忆,因为当时苏浅浅总是用手捂住脸部的一部分,不停地抽抽搭搭哭。
建设集团总部安排家属们入住宾馆,陈文和苏浅浅的房间紧挨着。
每当陈文从走廊走过,总是听到苏浅浅房间里不尽的啜泣声。
陈文也感到难受。
陈文也想像苏浅浅一样哭,但陈文哭不这么大的动静,他先被张娟怀孕和被学校开除的事打击过,后被父母的悲剧彻底摧垮,但就是没法哭得悲天动地。
那个夜晚,陈文敲开了苏浅浅的房门,陈文说我很想和你一起哭,但我难受得哭不出来,你能帮帮我吗?
苏浅浅认出陈文是自己父亲同事的儿子,也参加过建设集团安排的追悼会,她什么话也没说,扑进陈文的怀里,紧紧抱着陈文。
苏浅浅的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陈文从哭不出来,变成啜泣,最后也变成嚎啕大哭。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两个同样悲痛欲绝的人。
两个需要被安抚,需要被治疗的人,两个火热的年轻人。
次日清晨,陈文穿上衣服,轻轻地拥抱苏浅浅,与她告别。
上午,陈文和苏浅浅,与其他家属们一道,参加了各自父母和亲属骨灰的集体葬礼。
接着,各自使用了建设集团各地分公司提供的机票,飞回了各自的家乡。
那一晚,除了敲门时陈文说过的一句话,两人之间再没有任何言语交流。
苏浅浅甚至没有说过一个字。
苏浅浅起身坐在床头,咬着下嘴唇,也什么都没说。
回到洪城之后,陈文得知了张娟的死讯,悲痛不已,自责万分。
几年后,某一天,陈文突然想过重新振作,试着让自己站起来活一下。
他想到了苏浅浅,他买了车票,来到了沪市。
陈文不知道苏浅浅的沪市住址,他来到建设集团沪市分公司寻求指引。
分公司的人在尝试联络后,告诉陈文,无法联系到苏浅浅。
陈文根据分公司提供的苏浅浅父母曾住址,上门打听,被告知房子里没有住姓苏的人。
陈文找到辖区居委会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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