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之后,臭味儿就一直散不下去。”
胡一菲有些不信:“胡说,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嘛?”
陈美嘉叹了口气:“下完雨之后,又返上来了,而且比那天还臭!”
胡一菲想了想,说:“喔…… 实在不行,就把井给堵上。”
陈美嘉着急地说:“那用水怎么办?”
胡一菲不以为然:“到西凉河打去呗。”
陈美嘉皱着眉头:“那可离着好几里地呐!”
胡一菲满不在乎地说:“怕啥,就当是锻炼身体,小贤轻功那么好,就是这么练出来的,蹭……”
陈美嘉突然注意到胡一菲手中晃动的玉牌,好奇地问:“你手上晃的是什么呀?”
胡一菲连忙将玉牌藏到身后,又拿出来晃了晃,得意地说:“新首饰,咋样?”
陈美嘉眼睛一亮:“拿来我看看。”
胡一菲连忙护住玉牌:“这么贵重的东西,看坏了算谁的?”
陈美嘉故意逗她:“哎?怎么裂了?”
胡一菲紧张地四处查看:“哪里哪里?你倒是说呀。你就坏得很,迟早遭报应!”
陈美嘉笑着问:“嘿…… 还挺稀罕的嘛,哪儿弄来的?”
胡一菲神秘地笑了笑:“呵呵,我问你啊,如果有人,就比如你,愿意把最宝贵的东西,献给另外一个人,这说明啥?”
陈美嘉一下子反应过来,脸颊瞬间绯红:“最宝贵的东西。你要死了你,不跟你说了!” 说完,她害羞地冲出房间。
胡一菲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咋了嘛?我咋就要死了嘛,回回都说半截话,你也不怕憋着?真是的。” 她又举起玉牌,温柔地说,“我们不理她!”
大堂
陈美嘉捏着鼻子,拎着水桶,满脸不情愿地从后厨走出来。这时,张凌大踏步走进客栈,刚一进门,就被刺鼻的气味熏得直往后退:“拿开拿开,在外面熏了一上午,心想到这儿,怎么着也能喘口气儿了吧,没想到更臭!”
陈美嘉一脸无奈:“外面也臭啊?”
张凌皱着眉头,夸张地形容:“臭的那就…… 就剩一个字了!”
陈美嘉好奇地问:“什么字儿?”
张凌提高音量:“臭啊,东至左家庄,西至西凉河,臭得是漫山遍野铺天盖地!”
陈美嘉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为什么呀?”
张凌叹了口气,解释道:“前些日子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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