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腕骨线条干净利落,完全不像传闻中“手握沉船宝藏”的神秘人。
“陈先生……”张美姬的韩语带着釜山口音,她下意识地拽了拽裙摆——那是条 1920年代的蕾丝裙,张谦蛋说“陈老板喜欢复古款”,却没告诉她领口开得这样低。她怀里抱着的吉他突然显得碍手碍脚,琴弦在紧张中发出细微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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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陈暮并不是喜欢复古,只是自己喜欢海洋里的宝藏,只是这些宝藏,大多复古。
陈暮没看那把琴,径直走向吧台。1979年的文华东方刚引进意大利水晶杯,他拿起两只高脚杯,指尖划过杯壁上的蔓藤雕花:“会调‘新加坡司令’吗?”他头也不回,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李小姐在《千年狐》里喝的就是这个。”
李美淑端着酒杯的手一抖。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看过她的电影,更没想到他记得那样细。
1979年的韩国电影在港岛上映时多被剪得七零八落,她饰演的狐妖在月下独酌的镜头,是少数未被删减的片段。“我……我试试。”她走到吧台前,无名指上的钻戒(张谦蛋给的“见面礼”)磕在冰桶边缘,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暮靠在吧台边,看着李美淑调酒吧的动作。
她往雪克杯里倒金酒的手很稳,只是在加石榴糖浆时犹豫了一下——就像她在电影里演的狐妖,明明能迷惑众生,却总在关键时刻露出人性的迟疑。
“张谦蛋没告诉你们我多大?”他突然开口,目光落在窗外一艘驶过的游轮上,船舷的灯光在他侧脸划过时,能看见下颌线清晰的阴影。
张美姬猛地抬头,吉他差点掉在地毯上。她想起张谦蛋的警告:“少说话,多做事。”但陈暮的眼神太温和,不像在首尔见过的财阀会长,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像在打量一件瓷器,而眼前这个人的目光,更像是在看一幅挂在墙上的画。
“他……他说您是‘做大事的人’。”她的普通话带着韩语腔调,反而显得天真。
李美淑将调好的酒递给陈暮,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滴在他手背上。“陈先生,”她终于找回职业性的微笑,眼角的细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听说您在鹏城有片海?”
这是张谦蛋教的破冰话题,却没想到陈暮听完笑了——那笑容让他眼角的细纹也舒展开,像海面上突然裂开的光。
“那片海啊,”陈暮呷了口酒,酸甜的液体滑过喉咙,“比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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