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没有能够和贺超琼说一会悄悄话,给她一点心理准备。
不过只要人去京城了,还担心见不到吗!
对于陈暮来说,让贺超琼去京城读书,远比去什么瑞士读书要好的多,也自由的多。
而且自己想去见她,随时都能去。
毕竟,自己如今也算是北大学子了。
马上开学了。
二太站在二楼回廊上,看着陈暮的车驶离庭院。
她腕间的翡翠手镯不知何时已经取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支羊脂玉簪——正是陈暮昨日留下的那支,簪头的白玉兰在晨光下含苞待放。
管家轻手轻脚地走近,低声道:“太太,瑞士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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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超琼的申请材料撤了。”二太望着车影消失的方向,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去联系京城的校友会,就说贺家愿意牵头组织‘港澳青年研修班’。”
她顿了顿,补充道:“另外,给郭启文送份礼,就说……贺家的女儿,要去读‘天子脚下的大学’了。”
管家领命而去。二太独自站在回廊上,海风吹动她的旗袍下摆,露出脚踝处淡淡的红痕——那是年轻时随赌王出海遇风暴,被缆绳勒出的伤疤。她低头看着庭院里的荔枝树,忽然想起陈暮说的“根在中华”,想起乾隆地图上朱砂勾勒的海岸线,心中忽然明白了总工程师的用意:真正能镇住澳岛风浪的,从来不是翡翠手镯,而是深埋在血脉里的“归航之期”。
陈暮的车驶上跨海大桥时,阿强忽然开口:“陈先生,您说小姐她……真能在京城待得住吗?”
陈暮望着远处海面上航行的渔船,想起贺超琼举着兔子灯的笑脸,嘴角缓缓扬起:“当年延安窑洞都能办学,如今的清北,还容不下一个想拍‘人间烟火’的澳岛姑娘?”
他顿了顿,从青玉盒里取出那卷乾隆地图,指尖划过“香山县”三字,“何况,这地图上的每一笔,都在等着她去北京,续写下一章。”
海风吹进车窗,带着咸湿的暖意。
远处的澳门半岛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大三巴牌坊的断壁残垣像一座沉默的丰碑,见证着这片土地上,利益与情怀的博弈,也见证着一个渔村村长与豪门千金,在历史洪流中的偶然相遇。
而那卷乾隆御笔的《澳岛全图》,此刻正静静躺在青玉盒中,等待着它的下一个使命——当回归的钟声敲响时,它将作为最坚实的注脚,印证这片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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