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换的北大文凭。
陈暮白拿,为什么不要。
而此刻呢,就被陈暮拿来忽悠一下二太。
陈暮相信,二太不会打开信去看。
那样是破坏规矩的。
而且,也是非常不礼貌的。
豪门的规矩,陈暮相信二太不会动手。
至于撕了,呵呵,陈暮也无所谓。
反正到时让北大那边再发一个给自己就好了。
但是,二太敢撕了,那自己就敢发难。
到时,除非他们去京城去证明自己所说一切都是假的,否则他们就只能任由自己在他们家中耀武扬威。
除非他们想要和大陆对着干。
但显然,他们不会那么愚蠢。
就在二太指尖颤抖之际,书房门被轻轻叩响。
管家垂首站在门外,花白的眉毛拧成一团:“老爷……在主楼茶室等陈先生。”
二太闻言脸色骤变。
赌王素日深居简出,尤其昨夜为贺超琼之事熬到后半夜,此刻竟破例召见,显然已得知书房内的争执。
她看着陈暮不慌不忙地收起信笺,忽然想起三十年前初入贺家时,老赌王教她的第一句家训:“别跟拿国之重器当筹码的人硬扛。”
陈暮随管家穿过九曲回廊时,留意到廊柱上的砖雕——岭南荔枝树下,几个西洋商人正与华人掌柜议价,刀工细腻得能看清西洋人怀表链上的纹路。
这组“华洋通商图”是赌王发家后特意烧制的,此刻在晨光下泛着青灰色,像一幅沉默的家族隐喻。
主楼茶室弥漫着陈年普洱的陈香。赌王斜倚在酸枝木榻上,手里转着一枚核桃,指节上的老年斑在茶烟中若隐若现。
他没看陈暮,只是盯着墙上挂着的《澳岛海防图》摹本——那是 1974年葡国“四二五革命”后,赌王托人从里斯本档案馆复印的,原品据说藏在葡国海军部。
“听说你打了郭启文?”赌王的声音像被茶水泡过,带着浓重的粤西口音。
“他要动手打我的人。”陈暮站在茶室中央,目光落在赌王榻边的紫檀木匣上——那匣子四角包金,锁扣处刻着“乾隆御览”四字,显然是件古物。
“郭家在港岛的码头生意,跟我有三成合股。”赌王将核桃放在茶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你这一巴掌,打得我这季度的分红少了二百万。”
“若老先生觉得亏,我赔。”陈暮从随身包里取出另一个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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