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后开心顺遂,理国公不必担心。”
理国公想说他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他们的父子关系。但真话不能宣之于口,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嘱咐景云成好好保重身子后,便带着景康走了。
对方身份太高,身为主家,夏温娄不得不亲自去送他们父子二人出府。送到门口时,理国公回头:“夏侍讲可知何谓家和万事兴?”
夏温娄浅笑道:“理国公有话不妨直讲。毕竟下官这状元郎的墨卷,如今还供在国子监呢。"
抬眼时笑意漫到眉梢,"学问么,可是经陛下金口玉言,又过了十三位主考明枪暗箭筛出来的。论讲道理,下官比您在行。"
没有萧卓珩在,景康又能跳起来了,“我爹说什么,你好好听着。别以为状元有什么了不起,放我们这儿,屁都不是。”
“照二公子这么说,无爵无官无功名之人岂不是屁都不如。”
无爵无官无功名,这三样儿,景康全占。
这口气景康哪里能忍,挥拳朝夏温娄砸去。夏温娄反手抓住他手腕一拧一推,景康踉跄着后退,后背狠狠撞在门框上,疼得倒抽一口凉气,险些跌坐在地。
夏温娄语气凉凉道:“汪三公子上次在我家动手,是被打破头回去的。二公子可别跟汪三公子学。”
汪禧被打的事,汪家人早跟他们添油加醋的说了。理国公见夏温娄毫无顾忌地提起,只觉他有炫耀之意。不禁皱眉:“年轻气盛,迟早栽大跟头。”
夏温娄淡淡一笑,语气从容:“在下的事,不劳理国公费心。倒是您,若能从此做个公正不偏的父亲,我和师父是乐意看到四师兄父慈子孝的。”
理国公眼中满是狐疑:“此话当真?”
“您自己也说了,家和万事兴。”
夏温娄言辞间多了几分诚恳:“理国公府内不睦的根源,实则在于您的处事偏颇。若您能修正好这份心性,府中自然能重归和睦,兴旺之象亦会水到渠成。”
理国公上下打量他半晌,终是什么也没再说,扶着小厮递来的锦垫登上马车。景康见状,顾不得后背的疼痛,忙快步走到马车前,撩起袍角,锦靴在踏板上磕出轻响,猫腰钻进车厢。
夏温娄望着远去的马车背影凝眸片刻,转身折返回正厅。才到门槛处,便见苏瑾渊正低声开解着满面神伤的景云成,而萧卓珩却跟没事儿人一样,坐在一旁喝茶。
只见萧卓珩将青瓷茶盏搁在案几上,抬眸望向他:“送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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