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可能背叛,但萧朗不会。
萧朗一边给自己添茶,一边问:“哪里不一样?”
想起过往种种,太上皇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你是我妹夫。”
萧朗眼珠一转,笑的神秘兮兮:“这好办。让皇家跟他结门儿亲不就行了。”
皇上出言反对:“姑父,他都跟蒋家定亲了。再说,驸马不能干政,他去当驸马还怎么干活啊?”
萧朗慢悠悠吹开茶盏中的浮沫,轻轻抿了一口,才意有所指道:“谁说让他去当驸马了?你闺女还那么小,也没适龄的配他呀。”
“那您说谁?”
萧朗放下茶盏,揭露谜底:“他弟弟——夏然。”
“他弟弟不是才九岁吗?”
“芷汐不也才八岁吗?刚好相配。”
芷汐是皇后所出的嫡公主,皇上对她宝贝的很,想都不想,立刻回绝:“不行,芷汐的驸马我要为她好好挑,不能随便。”
大长公主也觉得萧朗的主意不错,帮着劝说:“你不必忙着拒绝,夏然那孩子确实不错,先把他当个候选也行。”
只当候选的话,皇上的抵触心便没那么大了,“好,孩子们还小,等长大些再看看。”
皇上拒绝的干脆,倒不是因为他对夏然有什么意见。他从未见过夏然,谈不上喜不喜欢。皇上现在的心理纯属丈人对女婿的天然敌意。这时候哪怕提的是菩萨身边的童子,他也能挑出一堆毛病来。
这种不着边际的小事很快被皇上抛诸脑后,他有更重要的事做——摆鸿门宴。
当藩王们知道皇上要在宫中宴请他们时,面上无一丝喜气。大家都知道皇上的这顿饭“不好吃”,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推拒。
无论鸟铳还是火炮,带给他们的震慑无疑是巨大的。藩王们召集幕僚,把皇上可能提的要求一一猜想个遍,争取不掉坑里。
只有蜀王早早放弃抵抗,自打大长公主和萧朗找过他后,天天在驿馆里以泪洗面,觉得京城就是跟他八字不合的地方。下回肯定称病不来了,让那个坑爹的儿子来。
皇上在奉天殿宴请诸位藩王,众人欣赏着皇上专门为他们准备的歌舞,一个个强颜欢笑。看到他们这副模样,皇上心情甚是愉悦。
夏温娄在御座西侧负责记录,如果这场不是鸿门宴的话,他可不乐意干这个活,别人吃喝说笑,他在一旁苦兮兮看着还要干活,多郁闷啊。
一场舞毕,伶人们鱼贯退下后,皇上开始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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