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现在处死怀王,便想问问夏温娄的意思。
“温娄,怀王的案子不好再拖,你觉得现在处置合适吗?”
这别有深意的话,夏温娄听出来了,反问道:“陛下是在顾虑什么呢?”
“这些年怀王敛财从未间断,怎么也不可能才几十万两。”
“陛下是想找出剩下的银子,还是想留怀王一命?”
皇上嫌恶道:“此等败类,朕留他的命作甚?”
“怀王不告诉我们,不代表他不会告诉儿子。连不讨喜的儿子都得知两处藏银之处。得宠的岂不知道的更多?”
“你是说……”
“原还想着找什么借口留柴定淳一命,现在看来倒是有个现成的借口。供出怀王藏银的地方,可免一死。”
谋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若不严惩,无法彰显皇权的不容侵犯。皇上迟疑道:“这会不会太轻了?”
“怀王家中人口众多,知道藏银的有限,免不了几人的死罪。咱们现在缺银子,能薅一点儿是一点儿。”
话说的相当糙。不过皇上已经适应夏温娄的思维方式,觉得还挺有道理,便点头同意:“好,就这么办。”
很快,怀王的处置下来了。
怀王凌迟处死。其同族十六岁以上男丁,尽皆斩首;十五岁及以下男丁,发往烟瘴之地充军。
怀王家中女眷,除年逾六十及襁褓婴孩外,悉数没入教坊司为奴,或配与功臣之家为婢,永为贱籍,世代不得翻身。其党羽亦当按律严惩,以儆效尤。
至于柴定淳,太上皇的意思是,人可以不死,但世上不能再有柴定淳这个人。所以,并未在明面上赦免,而是私下将人放了,不得私自入京。
怀王妃未参与谋反,念及特殊情况,虽不必没入贱籍,却要圈禁在京城。
皇上特许柴定淳与怀王妃再见一面,至此,母子二人便要天各一方。柴定淳已无可托付之人,思来想去,将怀王妃托付给夏温娄,希望他能看顾一二。
像景云成说的,柴定淳起码还是个人,夏温娄没有推托,而是爽快答应。柴定淳再三拜谢后策马离开京城。
在京藩王如今个个跟鹌鹑似的缩在驿馆里。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想也知道,皇上把他们扣在京城肯定没好事儿。他们只希望悬在头顶的那把刀快些落下,只要不致命,砍在哪儿无所谓了,能让他们早早回藩地猫着就行。
皇上却很有耐心,时不时还会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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