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的归期延到来年开春。
怀王的案子还没判,他们怎么能走呢?
景云成那边查出的龙袍、兵器,加上陈寒远的口供、孔家的账册,定怀王的谋反罪足够,只不过怀王拒不交代他把银子藏哪儿了。
怀王可是叔公辈儿的,又不能用刑。皇上把夏温娄叫来,让他想个主意。
夏温娄半晌没说话,不是他没想出,而是他的法子有点儿损,不知道该不该说。
皇上见他要说不说的样子,催促道:“有话就说,又瞎琢磨什么呢?”
夏温娄又是摇头,又是叹气:“陛下,我这都是为了大义,您可不能对我有看法。”
“让你想个法子,你还给朕扯到大义上来了。赶紧说!”
夏温娄轻咳一声,道:“怀王每日总要吃饭的,饭菜也要钱的不是,您可以高价卖给他。加上怀王的家眷,张口吃饭的人更多。既然他不肯说银子在哪儿,那就让他一点点掏出来。”
皇上听的瞠目结舌:“你小子也太损了吧!”
闻言,夏温娄一气之下起身就走,皇上忙跑过去拉他:“朕就是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你看你,气性咋那么大呢?”
夏温娄被皇上按坐回椅子上,“陛下,您要再这样,下回我可什么都不说了。”
皇上好脾气的哄他:“好好好,朕下回不说了,不说了。”
不过这法子碰到宁死不屈的不管用。皇上有些担心,“你说怀王要是要钱不要命可如何是好?”
“他那体型,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虽然饭菜要银子,水可以免费提供。只要有水喝,六七天以内死不了人。”
这下皇上只在心里蛐蛐:小师弟平日里看着挺正经,没想到肚子里坏水儿也不少。
夏温娄想到姚家查抄的田产,便问:“陛下,姚家的田产要如何处置?”
皇上本想说“当然是划到皇庄”,话没出口便转为:“你怎么看?”
“农是立国之本,臣以为应该把这些田登记造册,分给无地可种的农户耕种,这些田只收取少量租种费,待他们有条件,可将田地优先卖给他们。这样既能彰显皇恩浩荡,百姓们念您的好,也能让流民安定下来,少生是非。”
皇上低头凝眉思索,夏温娄见皇上沉默不语,不禁问:“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您不分给农户,难道想自己种?”
这话问的皇上一噎,夏温娄不可思议道:“您还真打算自己种啊?多抄几个贪官儿的家不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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