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为何还来与我做交易。这功劳足以让你在陛下心中有一席之地。何必冒险动那些豺狼虎豹?”
夏温娄淡淡一笑:“我不是说了吗,这个朝堂不是我想看到的。”
眼前的人如此年轻,未及弱冠,陈寒远从他眼中只看到平和,不见一丝张扬和戾气。也许大周的未来真的能因这个年轻人而改变。
陈寒远感到自己的心仿佛又活过来了,像当年那个铁血知府一样。一瞬间,他突然想全心全力帮这个年轻人试一试他要走的路。
“陛下把那笔银子入私库,朝中不会反对吗?”
“他们又不知道,能反对什么。”
陈寒远感觉自己坐了一段时间牢,已经跟不上节奏了。
“你难道没有带兵去查抄银子吗?迟殇武功高强,你一人怎能绕过他?”
夏温娄理所当然道:“我是打不过他,陛下派来保护我的人能打过他啊!”
好一会儿,陈寒远才由衷感叹:“陛下对夏修撰当真是看中。”
“我给他办事,他护我周全,这不是应该的吗?”
陈寒远:怎么就应该了?这年轻人的想法好生与众不同。
夏温娄拿来纸笔,将狼毫蘸墨后递给陈寒远:“名单。”
陈寒远“刷刷刷”写下几个人的名字,并叮嘱:“先拿姚坤,他知道的最多。我手中有一份自己推算姚坤在任时的原账目,在兴隆当铺,当票在迟殇那儿。”
又取过另一张纸,简单写了封信,一并交给夏温娄:“迟殇是个忠心的,你若不嫌弃,可将这封信交与他,他自会追随你。”
夏温娄微微颔首,双手接过,折好装入怀中。走到门口,想到什么,转身道:“等怀王的事尘埃落定,我会向陛下求情,让你和家人见一面。”
陈寒远微微颔首:“多谢。”
抓人的事由萧卓珩去办,夏温娄带着迟殇去兴隆当铺取回账册,这家当铺并不是陈寒远常去的那家,难怪沈宗查不到丁点儿线索。
他拿来与孔家记录的账册作比对,不得不说陈寒远是个人才,虽然有出入,但大体的数据偏差不算大。
真是可惜,好好一个官就这么被糟蹋了。朝中从来不缺清官,也不缺有能力的官,但缺有能力又清廉的官。曾经的陈寒远便是这个稀有物种。
萧卓珩那边的进展并不顺利。不知是何处走漏了风声,还没等他赶到,姚坤便已留下悔过书自缢身亡,生前将所有账册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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