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泽把人放下。
“铭泽,我不在时,这个家就交给你了。遇到难事,直接去找你大师伯。你师公他们年纪大了,少让他们操心。”
长这么大,盛铭泽还是第一次被委以重任,他喉结滚动,与夏温娄平视,神情郑重道:“放心吧,小师叔,家在人在,家……哎呦!”
话没说完,夏温娄就给了他后脑勺一下:“哪儿学的乱七八糟的。让你看个家,你还给我演上生离死别了!”
盛铭泽也发觉刚刚的话不妥,讪讪笑道:“对不住,小师叔,我说错话了。”
“无妨,再交给你一项任务,每三日查一次铭煦的课业,他若听你的话,你就管一管,不听话,等我回来再说。”
盛铭泽声音洪亮的应道:“是,必不负小师叔所托。”
被安排的盛铭煦恼火的大喊:“我反对!”
夏温娄不客气道:“反对无效。”
盛铭煦预想到自己未来的日子将会被欺负的很惨,冲二人重重“哼”了一声,转身跑回房,给爹娘写信告状去了。
夏温娄看着盛铭煦跑远的背影摇头失笑,转头又叮嘱盛铭泽:“带着弟弟玩归玩,念书的事不能马虎。还有,家里怎么打闹无所谓,在外面记得要一致对外。”
“嗯,我记下了。”
俩老头儿得知夏温娄要去云川,并未多问,只让他安心去。有他们两个在,凡是长了眼睛的,就不会上门找晦气。
阳春三月,正是天气回暖,万物复苏的时节。夏温娄扶着夏然登上雕花马车,青石板路上马蹄声碎,车帘轻晃间,只见车辕两侧铜铃随马首摆动轻响。
车夫甩起长鞭“吁”地一声,枣红马踏起细碎尘烟,载着二人向云川方向缓缓而行。
道旁田垄间新犁翻出湿泥,布谷鸟啼声穿过疏林,惊起几簇早开的蒲公英,沾在漆红的车轮上,随着辚辚车辙滚向漫漫长路。
夏然掀开车帘,一边欣赏沿途景色,一边跟夏温娄讨论哪里的花更美,哪里的蝴蝶更灵动。
难得的公费出游,夏温娄很享受这惬意的时光。特意嘱咐车夫不必着急,慢慢走。
金一帆原以为夏温娄是有不便告人的正经事要做,但看他一路吃吃喝喝,玩玩闹闹,貌似真的只是去探亲。
马车走走停停,在第十日,一行人终于到了云川。
东风裹着细沙掠过辕马鬃毛,夏然掀开沾满泥点的车帘,忽然被扑面而来的混着羊膻味的风呛得眯起眼,赶忙又将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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