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铭泽发现,面前的小师叔总能刷新他的认知,不过——他喜欢。
“知道了,小师叔,我以后一定好好念书,争取早日考得功名。”
看少年一扫颓丧之势,满血复活,夏温娄满意的点点头:“嗯,这就对了。你记住,在外面,我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能解决的事自己解决,解决不了的,回来告诉我,或者你大师伯都可以。”
盛铭泽重重点头:“嗯,我记住了。”
夏温娄之所以没让盛铭泽去宣国公府,是担心他被刁难。在别人地盘上,吃暗亏在所难免。
今日有萧卓珩在,他还受伤,可想而知,若没有萧卓珩会怎么样。
当然,没有萧卓珩在,夏温娄肯定不敢硬刚宣国公。只不过,他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却未必护得住盛铭泽。
对于最该承担责任的盛铭泽,夏温娄要让他明白冲动要付出代价的道理。所以,他有意让盛铭泽来给他上药,最直观的感受才能让他记忆深刻。
苏玄卿的办事效率没的说,很快给盛铭泽找好书院,是距离夏家最近的听松书院。
为防止盛铭泽没人看着会惹祸,苏玄卿和夏温娄商量了下,决定让他当个走读生,每天回家住。
对此,盛铭泽很顺从的接受。盛铭泽的犟脾气,苏玄卿略知一二,原以为他会闹一闹,训人的话都准备好了,结果没用上。
放在从前,苏玄卿对自己没儿子一事不甚在意,尤其见识过盛华那几个儿子变着法儿气人的模样,他一度庆幸自己没儿子。
但看到盛华把家里“两盏最不省油的灯”成功送到夏温娄手上,甚至瞧着最刺头的盛铭泽都有洗心革面的势头。
还在为小女儿操心的苏玄卿心中隐隐有些不痛快。脑中不禁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苏静婉是个儿子,他现在不也能像盛华一样,当甩手掌柜了吗。
苏玄卿看过夏温娄写的齐家育人的策论,从文采上说,妙笔生花、字字珠玑。但上面的内容没什么新意,大家族基本都有类似的家训。
把夏温娄叫来详问,对方竟然理直气壮说:这策论就是为了应付师父的,没什么实用性。
苏玄卿气的差点把策论摔他脸上。
夏温娄也很无语,他一个还没成亲的人,哪里有教养子女的经验。他带夏然主打一个随心所欲,压根儿没什么章程。至于盛铭煦,他认为是受夏然影响,才收敛野性。
苏玄卿也看出来夏温娄是真说不明白,心想:还是直接把人给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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