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绿了,大庭广众这么多人在呢,被指摘觊觎兄弟和侄子的家产,他以后还能出门吗?
“你这孩子怎可胡说,你祖母日日念叨你呢!”
“是念叨我,还是诅咒我?诅咒我的话,刚才在我去给她老人家请安时,已经听一箩筐了。”
夏温娄的声音不大不小,离得近的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远一些的竖起耳朵也能听到他在说什么。
爱看热闹是人的通性,不分男女老少。原本闹哄哄的前院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竖起耳朵,目光聚焦在两人身上,生怕自己漏听了什么。
夏松压低声音道:“你是诚心来跟我过不去的,是吗?”
夏温娄也用仅能两人听到的声音道:“这话该我说才对吧!你究竟是给老太太摆的寿宴,还是给我摆的鸿门宴,你心里清楚。早跟你说过了,没事少来招惹我。”
夏松心下气结,面上还要维持和煦的笑容:“你先坐,我一会儿去找你祖母问问是怎么回事。总不能让你好不容易来一次,还要带着误会走。”
夏温娄嘲讽的看了他一眼,便跟夏然往靠后的一桌走,这里是族中晚辈的位置。
一个管事的在夏松的授意下,上前道:“大少爷,请您随小人到前面来。”
夏温娄没有拒绝,正要走时又被管事的拦下:“大少爷,然少爷去那边不合适。”
“然儿是我亲弟弟,我们俩是平辈,他去不合适,我去就合适了?”
管事的讨好的笑道:“大少爷为夏家光宗耀祖,是夏家的功臣,如今身份不同,自然该坐前面。”
“夏修撰?”
夏温娄转头看去,原来是蒋达在叫他。
“蒋大人,幸会幸会。”
蒋达看向站在夏温楼身边的夏然,不由赞道:“这便是令弟吧,一看便知是个讨喜的孩子。”
“大人过奖了。然儿,来见过蒋伯父。”
夏然有模有样的作揖行礼,蒋达的笑意更深了些。
现在夏松也在光禄寺任职,和蒋达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僚,蒋达来参加夏老太太的寿宴不足为奇。夏温娄和蒋达客套几句后继续往后面的一桌走去。管事的想拦又不敢太过勉强,左右为难。
夏温娄带着夏然坐下,淡淡道:“你不必站在这儿了,我是什么脾气的人,你们老爷清楚,回去照实跟他复命就好。”
管事的闻言,没再多言,匆匆去找夏松。
夏然小声问夏温娄:“哥哥,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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