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啊!”
卢氏气结:“你这样,我看你什么时候能娶到媳妇。”
“这跟娶媳妇有什么关系?跟不熟的姑娘不是应该保持距离吗?”
卢氏耐心传授经验:“跟姑娘家说话要软和些。你说话这么硬邦邦的,人家小姑娘就是想找你帮忙也不敢啊。”
夏温娄这种放前世叫“直男”。他真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如果有事需要帮忙那就直说,不直说,他怎么可能猜得出才见过两面的人的心思?
面对卢氏一定要他给个回应的眼神,他只得无奈道:“好,知道了,我尽量。”
等回到家时,夏然和盛铭煦已经睡着了。夏温娄和金一帆一人抱一个,把人抱了回去。
为防止俩小孩儿被夜里的凉风吹着,他们还把外袍脱下来把人裹住。
卢氏跟在他们后面,面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原来她的生活中没有情情爱爱,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跟苏玄卿估算的时间差不多,九月中旬刚过,罗岱的判罚就下来了。抄没家产,流放南交。除他以外,家人未受牵连。这也是皇帝顶着压力把对罗岱的影响降到了最低。
夏温娄特意问了二师父苏瑾渊,是否要去牢里看看罗岱,苏瑾渊拒绝了,而且让夏温娄也不必去。夏温娄自然不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违逆师父的意思,他并没有去探监。
然而,他不去看罗岱,罗岱的妻儿却找上了门。
罗岱的妻子邓氏带着三子一女穿着粗布麻衣站在前厅,看到夏温娄过来,呼啦啦给他跪下。夏温娄哪里敢受邓氏的礼,忙把人扶起来。
“罗夫人,使不得。”
听到这个称呼,邓氏苦笑道:“看来你也不想认夫君这个师兄了。”
夏温娄莫名被扣帽子,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语气都冷了几分:“夫人这话从何说起?当日我登门拜访时,罗家管事是怎么同我说的,夫人该不会不知吧?”
邓氏急忙辩解:“你误会了,夫君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不想有人说闲话。”
“既如此,我敬而远之就是。”
邓氏又要跪下,夏温娄闪身避开,对罗岱的长子罗宽道:“扶你母亲起来。”
罗宽的手刚伸出去,被邓氏喝止:“宽儿,你退下。”
罗宽看看邓氏,又看看夏温娄,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邓氏双眸含泪道:“但凡有别的办法,我们也不会求上门来。”
夏温娄最见不得人动不动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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