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乎!
俩老头要搬离侍郎府,最高兴的莫过于丁勉,他觉得自己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
哪知苏瑾渊给苏玄卿留下话,要他严加督促丁勉,下次秋闱务必高中,否则唯苏玄卿是问。
从秀才考举人,是多少人一辈子都跨不过去的天堑。丁勉对自己的水平心里是有数的,不然他不会想着走捷径,给苏家当赘婿。
如果凡事还要自己努力拼搏才能得到,他当赘婿的意义在哪里呢?这和他最初的设想差距甚大。只能说,不是一家人,进不了一家门,进去也融入不了。丁勉和他们压根儿不是一路的。
大周唯二两个有灯会的节日,一个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元宵节。另一个就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中秋节。
夏然和盛铭煦为了能在八月十五看花灯,俩人卯足了劲背书,夏温娄也未食言,验收合格后便同意带他们出去玩。
盛铭煦是个臭美的小孩儿,一大早起来,兴奋的让丫鬟给他拿新衣裳穿。夏然有样学样,也让杏花给他拿新衣服穿。
盛铭煦穿的是藏青色锦缎短打,利落又精神。夏然则穿的淡蓝色的长衫,衣摆绣着灵动的游鱼图案,领口还别着一枚小巧的银质流云扣,简约又雅致。两小孩儿往人前一站,自成一景,端的是赏心悦目。
夏温娄看二人兴致勃勃,冒出一句煞风景的话:“就你俩这样的,拍花子最喜欢了。出门后记着可别乱跑,跟紧我。不然小心被拐到山沟沟里去放牛、割猪草。”
正在俩小孩还在思考什么是猪草时,夏柏先不乐意了:“好好的,你又吓唬他们做甚?”
夏温娄眉梢微挑:“我可不是吓唬他们,我要真想吓唬他们,就会跟他们讲讲什么叫采生折割,保管他们以后都不敢乱跑。”
别说俩小孩儿不知道,就是夏柏也没听说过。
“状元郎这是哪儿看来的新鲜词儿,不如给我们这些孤陋寡闻的讲讲。”
“爹少打趣我,我就是在一本杂书上看的。这种少儿不宜,还是别听了。”
虽然现在可能有采生折割这种行为,但只限于少部分地方用于祭祀,还没有人以此谋利,更没有“狗人”之类惨绝人寰的手段。
由此可见,人性并不会因改朝换代而得到进一步升华,相反,在利益的驱使下,人性中的贪婪、自私与狭隘反而会被无限放大。
夏柏看夏温娄不愿说,便把俩小孩儿叫到跟前叮嘱一番,出去后要跟紧大人,不要乱跑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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