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知许见冯落英大半夜的带人打上门,起先还愤怒的指责冯落英空口白牙污蔑汪家。后来有个管事的进来悄悄对他说:汪二爷带着二女儿汪素素和一帮护院出门了。
他的气势瞬间烟消云散,直觉告诉他,冯落英口中的事是真的,但只要没被人抓到把柄就要抵死不认。
如果汪知树真能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件事便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于是他开始跟冯落英拉扯,帮汪知树拖延时间。直到金志带人找来,事情才算告一段落。当晚,汪知树并没有回府,所以汪知许也不知道有没有成事。
第二天汪知树半夜掳劫夏温娄的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一个也不知道。
第三天,皇上的桌案上,弹劾忠勤伯府的折子重重叠叠堆成一座小山。至于罪名,无非是隐匿田产、放债、家风不肃,欺凌邻里等这些公爵之家或多或少都有的罪名。
景云成还亲自跑到宫里盯着皇上处理此事。
就算景云成不来,皇上也没打算轻拿轻放。罚俸、申饬,那些尸位素餐的汪家人,能革职的革职,不能革职的降职,对汪家而言,虽不至于伤筋动骨,但也着实肉痛。
罪魁祸首汪知树差点就被他亲哥动家法。不是因为汪知许心疼弟弟,而且事情闹开了会影响汪家女儿婚配。
汪夫人觉得汪家今年流年不利,女儿和侄女的亲事都不顺,想着该去庙里拜拜,多添些香油钱。
处理汪家的事,夏温娄一直作为旁观者看着师父和师兄们为他出头,他很想亲自报仇,但他无权无职,只凭他自己根本无法撼动汪家分毫。
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如果没有权利,空有个状元名头,一样是任人宰割。
当然,状元也不是什么用都没有,起码任命下的快,不用像二甲三甲的进士那般,要走门路才能谋个好差事。按照惯例,夏温娄被授予翰林院修撰一职,从六品。
翰林院现在事情不多,他在稳定下来后就想回安县,把卢氏和夏然接到京里。
也不知他请假的事怎么传到皇上那儿,他正在家收拾东西时,便被皇上派来的小内侍带进宫了。
恭恭敬敬的行礼后,皇上并没叫起,而是头也不抬地问:“听说你要告假回乡。”
“是。掌院已经批准了。”
“打算回去多久?”
“臣乞假三月。”
皇上抬眸,锐利的目光直视着他:“夏温娄,你是不是觉得考中状元你就能高枕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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