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就算记恨爹,爹也不怪你。”
闻言,夏温娄的周遭瞬间像结了一层冰霜,离得近的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当年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这儿的人都是从河朔出来的,随便找人去安县打听一下就能知道来龙去脉。你颠倒是非除了给我添堵,还能有什么用?家丑不外扬,何况今日于你我来说都是喜事,别找不痛快。”
夏松心中恨得发狂,他宁可落榜,也不想和第一名的夏温娄同榜,被人说什么”榜单双夏”。
这会让他一辈子活在夏温娄的阴影里,会时时刻刻提醒他,当年他错的有多离谱。
六元及第的儿子就这么拱手让人,还要看着讨厌的两人父慈子孝,他竟然一步步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状元,一个孙山,谁才是该拉拢的对象,明眼人都知道。夏松很快被遗忘在角落。大家重新推杯换盏,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众人没有闹到很晚,三三两两约好下次再聚的时间便散了。
“状元郎回来啦!”
夏温娄一进家门,就被门房高亢的一嗓子惊了个趔趄。
白果不满的斥道:“小点儿声,喊什么喊。”
夏温娄摆摆手:“不妨事,今日高兴,大家随意闹。这个月月银发双倍。”
下人们听了无不欢呼雀跃。
金志把下人驱散,拉着夏温娄往里走。
“金三舅,你拉我做甚?”
“快进来,两位老先生在里面等着呢。”
夏温娄正想让人打听俩老头在哪儿呢,没想到一回家就能见到他们。几年没见还挺想他们的。
夏温娄脚下生风,不一会儿就看到在亭中喝茶的俩老头。他大步上前,在距离他们三五步的地方,恭恭敬敬的跪下,给二人磕头。
“徒儿拜见师父。”
俩老头笑得见牙不见眼。
苏瑾渊斜了景云成一眼:“一点眼力见儿都没,还不去把你小师弟扶起来。”
莫名被呵斥的景云成不敢回嘴,默默上前扶起小师弟,又站回原地。景云成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苏瑾渊,不过,他最依赖的人也是苏瑾渊。
景云成的生母过世后没几年,便拜了苏瑾渊为师。一年中大半时间都是跟在苏瑾渊身边,直到考中进士才离开。
苏瑾渊对几个入室弟子管的极严,偏景云成性子跳脱,念书时总想着偷奸耍滑,没少挨骂受罚。
他从夏柏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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