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往。”
夏柏若有所思:“让卢太医给你看伤,不知是碰巧,还是有意为之。”
夏温娄并不以为意:“管他呢,皇上想知道的事哪有查不出来的。只要别再故意为难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不过夏柏仍是认为皇上不可能无缘无故为难一个举人。
“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说了什么犯忌讳的话?”
夏温娄一想到皇帝因为景云成的事儿刻意刁难他,心里就窝火,连带说话语气都不免有些冲:“没有,他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为难我。”
情绪上来,夏温娄连皇帝的尊称都不用了。
夏柏更不解了:“既然这样,那皇上怎么还让太医给你看伤?”
“皇上心,海底针,我哪儿知道他想什么。”
夏温娄每句话都带刺,夏柏担心他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被人听去,忙止住这个话题。
“你这些天就不要出门了,好好在家歇着。有什么事让白果或者一帆去办。”
不用夏柏说,夏温娄这样子也出不了门。现在这双腿不能动,一动钻心的疼。
交代好熬药事宜的白果回来便站在一边默默抹眼泪。夏温娄忍不住就想逗他:“怎么了白果,是不是心上人跟人跑了?”
被打趣的白果恼羞成怒:“少爷,你怎么这样啊!我这是心疼你,你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了,看出来了,我不是看你哭的太伤心,想逗你笑笑吗。”
白果情绪有些低落,说出的话也带了几分丧气:“少爷,等你考中状元,咱们还是回家吧。京城里都是贵人,咱们一个也惹不起。”
夏温娄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哪儿那么容易,要不要点我为状元还得看皇上的心情。”
白果一听还要皇上决定状元归属,瞬间急了:“那怎么办?皇上该不会故意为难你吧?”
“我也不知道皇上现在是什么意思。反正我尽力而为,结果如何不是我能掌控的。”
夏温娄在床上躺了两天就忍不住要下床,任谁劝都没用。主要是他自己觉得恢复的还行,虽然在弯曲时腿还很痛,但已经在能承受的范围内。
当然他也没闲着,把在御书房背的那些策论一一默出来,然后再研究其中观点,有不同看法的,会在一旁写上自己的见解。
等把这些文章吃透后,便让白果送去河朔会馆给东方砚他们。东方砚收到后如获至宝。
会试结果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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