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夏温娄一千两银子。
晚膳时,景云成让司晨去酒楼叫了一桌席面,说是给夏温娄接风。
席间,景云成极少吃菜,却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在司晨又要给景云成倒酒时,夏温娄将酒壶按住,吩咐白果换茶水。
景云成不悦道:“怎么,你如今本事大了,开始管起师兄了。”
夏温娄接过茶盏,轻轻放到景云成手边,“酒入愁肠愁更愁,师兄若有烦心事,可以说给我听听,总比憋在心里强。”
兴许是压抑的久了,景云成也想找个人倾诉,加上已有几分醉意,他苦笑两声,开始讲述他的糟心事。
原来,自从上次景云成从安县回到京城,理国公就将景云成困在京城,并扬言,若是他不成亲,就不准他再踏出京城一步。
京中的名门贵女、世家小姐在闺阁中哪里还坐得住?无不催促下人去打听景云成的行踪,希望能制造个偶遇什么的,获得他的青眼。这就导致景云成后来出门都要乔装走后门。
不知是那些小姐神通广大,还是理国公府有内奸给她们报信,他每次的行踪无一例外的都暴露了。
后来还是他让手下放话出去,说他喜欢矜持的,那些整日没事就出门的他都看不上。这才让那些小姐们消停了。
但国公府却不消停了,或者说是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不得安生了。前来上门说亲的来了一波又一波,景云成每日都躲出去,他二人却躲不掉。
若是他们家任何一个儿子说亲,理国公都能做主,不过他这个最出息的大儿子却是个例外。
当年景云成的生母,也就是理国公的原配卫氏,自知时日无多,就向当时的皇上,如今的太上皇,求了一道圣旨,景云成的亲事只能他自己做主,若他不愿,所有人都不可逼迫他。这就是景云成能拖到二十多岁还不成亲的倚仗。
理国公做梦都想把长子的亲事定下来,奈何他一来做不了主,二来他的话在景云成这里分量不够。
他们这种高门贵府最讲究长幼有序,景云成不成亲,他下面的弟弟也只能干等着。这可急坏了现在的国公夫人萧氏。
理国公的子女中,除了景云成,其余七兄弟姐妹皆是萧氏和她的陪嫁丫鬟孙姨娘所出。萧氏虽出身永昌侯府,但侯府早已败落,不然她说什么也会让自己的儿子争一争世子的位子。
现在别说是争世子,就是在景云成面前,她都不敢摆母亲的架子,更别说插手景云成的婚事了。
她唯一的祈求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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