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眉眼弯弯道:“这伊河鲂平日里可难得吃到,我还是头一回吃呢,多亏了温娄,让咱们一家人能享这份口福。”
说着,她拿起公筷,先给客人冯茂夹了一块最肥美的鱼肉,又给其他人各添了满满一勺。
夏温娄微笑道:“舅母这话从何说起?怎么会是多亏了我?我们这都是沾了外公的光。张员外可是言明,鱼是送给外公的。”
卢策安夹起鱼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嗯,肉质鲜嫩,入口即化,不错。温娄啊,你舅母这话可没说错,没有你中举在先,张员外可不会送这条鱼。”
卢老太爷笑而不语,显然是默认了卢策安的话。卢氏心中对儿子无比自豪,嘴上却谦虚道:“你们可别夸他了,他年纪轻,经不住你们这么夸。”
卢家没那么多规矩,三个小孩子一边品尝着鲜美的鱼肉,一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鱼肉的口感。年纪最小的卢佩兰,吃得满脸都是酱汁。
金氏一边笑着给她擦嘴,一边回忆着往昔的趣事,厅房中充满了欢声笑语,温馨而又融洽。
夏温娄还是一贯的听多说少,时不时附和一两句。话多的冯茂因被卢家人推让坐在主位,觉得自己该像夏温娄一样端着些,因此,一反常态的惜字如金。不过,只要有卢策安夫妇在,什么时候都不会冷场。
没过两日,金家来了一位清修道士。那道士身着道袍,手持拂尘,面色凝重地踏入金家大门。家仆赶忙将他引入正厅,金老太爷早已在厅中候着,见道士进来,忙起身相迎。
道士坐定后,缓缓扫视一圈,突然眉头紧皱,长叹一声道:“老太爷,我观府上气场,隐隐有不祥之兆啊。”
金老太爷心中一惊,忙问道:“道长何出此言?还望明示。”
道士沉吟片刻,缓缓道:“我仔细观过府上的气数,您家老三的命格与金家整体命格相冲。他如今只有一个儿子,妻子又因难产早逝,这都是不祥之兆的开端。若老三继续留在金家,不消三年,金家必遭血光之灾,轻者家道中落,重者性命可要不保!”
金老太爷心下一沉,如果眼前的道士不是自己亲自派人请来的,他绝对怀疑这人是卢家或者夏温娄找来诓他的。即便如此,他还是半信半疑。
“道长,如此大事,还容我思量一番。只是不知,可有什么法子能先解燃眉之急?若乍然让老三离开,我家老大恐失了助力。”
道士微微摇头,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递过去:“此锦囊内有一道符篆,可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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