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樟听着夏温娄给他描述的未来,渐渐心如死灰,最后不禁悲从中来,竟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夏温娄前世一向以硬汉自居,最见不得的就是男人哭哭啼啼,还没等夏樟自我悲伤完,夏温娄就不耐烦道:“有事说事,哭什么哭。”
一般正在哭泣的人,你越不让他哭,他就哭的越厉害,所以,夏温娄的呵斥对夏樟不仅没用,反而有从呜咽转为嚎啕大哭的趋势。
夏温娄耐心告罄,直接恐吓:“你要想再试试贴加官,就接着哭。”
果然还是恐吓最有效,听到贴加官三个字,夏樟的哭声便戛然而止,只见他嘴唇微张,脸上还挂着泪珠,这模样出现在一个成年男子的脸上,显得好不滑稽。白果和秦京墨在一旁憋着笑,就连夏温娄嘴角也忍不住微微抽动。
他掩嘴轻咳两声道:“三叔也莫要太过悲伤,如果你肯迷途知返,弃暗投明,侄儿还是能保你日后衣食无忧的。端看三叔作何选择了。”
夏樟狠狠的抽了抽鼻子,努力平稳了一下情绪。说话声音还带着鼻音,断断续续的道:“我,我,都,都听,大侄子的。”
夏温娄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吩咐白果和秦京墨给他松绑。解除束缚的夏樟并没有任何欣喜的表情,而是蔫头耷脑的杵在那儿暗自神伤。
冷心冷情的夏温娄当然不会顾及他的情绪,而是让夏樟立刻给夏松写信。夏樟现在就是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让干什么干什么。
铺纸、磨墨、下笔。夏樟如傀儡般唯命是从的记录着夏温娄涛涛不绝的口述,他脑中一片空白,全凭一旁夏温娄的言语牵动笔墨。
等一封信写完,夏温娄亲自看了一遍,方问:“你们往常是怎么寄信的?”
夏樟有气无力道:“你单拿着这封信不成,信上得有梅花印章你爹才会相信。”
“什么梅花印章?”
夏樟掀起眼皮看了夏温娄一眼,而后又垂下眼睑,低声解释道:“印章在你祖父那儿,每次都是我写信,你祖父来加盖印章。然后我把信拿给城北的铁里虫,他会亲自把信送到你爹手上。我们和你爹来往的信件都是由他从中间传递的。”
夏温娄感叹夏松行事谨慎小心的同时,也发愁该怎么从夏老太爷那里拿到印章。夏老太爷和夏樟不同,也没夏樟这么好糊弄。
从原主夏谦的记忆和卢策安讲述夏柏的事情中可以窥见,夏老太爷和夏松属于一类人,有风险的事从不自己出面,只会躲在幕后操控,搅动风雨。这种极度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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