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出去。
他不止是为自己谋条出路,更是要跟夏松划清界限。卢老太爷沉默良久,最后问了和卢策安同样的问题。
“你娘要怎么办?”
“如果我娘愿意同我爹和离,靠着我娘的嫁妆,我们母子三人也能过好日子,只是还请外公和舅舅多庇护一二。如果我娘心中还有我爹,那就等我出继后将她的嫁妆转到我名下,只有我爹在娘身上得不到任何好处,他才会在我娘面前原形毕露,到那时也许我娘才能彻底醒悟。”
卢策安不赞同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娘将嫁妆转到你的名下后,你爹会直接一封休书把她休了,你娘又当如何自处?”
夏温娄理所当然道:“当然是由我来奉养。无论和离与否,我们母子三人都是要在一处的。难不成还要我们母子分开吗?”
卢策安依旧有顾虑:“可要是被休弃,你娘的名声不就坏了?”
“舅舅,鼻子下面长的嘴是用来说话的,咱们这安县才多大?我爹只要敢休妻,我们就把我爹娘的事写成话本,花些银子找几个说书人在人多的地方把这故事一讲,他们只会同情我娘遇人不淑,骂我爹背信弃义。等以后我中了状元,我娘也只有被人羡慕的份儿。”
这是卢策安第二次听大外甥说中状元,他怕大外甥好高骛远,就劝解道:“谦儿啊,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这状元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不是说中就能中的。咱们其实可以放低点儿要求。”
夏温娄受教的点点头:“嗯,舅舅言之有理,只不过头名容易被皇上记住,就算考不上状元,榜眼或者探花也行。”
听听这口气,卢策安都担心风大闪了大外甥的舌头。正想再劝诫两句时,卢老太爷却赞赏道:“不错,有志向。”
卢策安不禁暗自腹诽:都要考一鼎甲了,这哪儿是有志向,分明是白日做梦。
但大实话肯定不能说出口,不然,卢老爷子非追着他打不可。夏温娄则坦然的接受了卢老太爷的夸奖。
三人很快将话题又拉回过继的事上。卢老太爷问:“过继一事肯定是要你爹点头的,你可想好如何说服他?”
“此事无需我们出面,我三叔和祖父会替我们劝他应下的。”
卢老太爷点点头,对“我们”两个字甚是满意。
“既然你已心有成算,需要我们怎么配合你,尽管说便是。”
夏温娄也没客气,说了自己的打算:“孙儿想请祖父带着母亲去一趟夏家村,找夏氏族长事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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