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是怎么交代你的了?”
夏樟不服气:“哼!凭什么他说什么我就要照做,爹,你这偏心偏的没边儿了吧!”
夏老太爷怒其不争的一下一下戳着夏樟的额头:“你要真有能耐,就不会被人揪住小辫子。”
夏樟却不信夏温娄能找到证据,毕竟他自认藏的相当隐蔽。
“你就听他跟你胡诌吧,我藏的可隐蔽了,他们根本找不到。诈你呢,你也信!”
夏老太爷带着狐疑的目光看向夏温娄。夏温娄不紧不慢道:“父亲在最后一次的来信中曾叮嘱三叔,之前他写的所有信件要全部焚毁,不可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夏樟脸色大变,口中不停喃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藏的那么隐蔽,你怎么可能找到。你一定是在诈我们。”
夏温娄不屑地看着他:“你所说的隐蔽地方不就是墙上那幅美人图后面的暗格吗。里面的盒子我已经取出来了,上面的铜锁也打开了,就连里面的信我和舅舅都一封封的看过了。我就想问你们一句,我们母子上辈子是刨了你们夏家祖坟吗?让你们一家子合起伙来往死里算计我们母子。”
丑陋的真相曝光后,夏老太爷心中有的不是愧疚,而是悔恨,恨没能亲眼看着三儿子把那些要命的信烧了。现在所有的信件落入对方手中,他们处境堪忧啊。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先想办法给大儿子送信,让他那边赶紧拿个主意。至于卢家,先稳着他们吧,在怎么说,大孙子也是姓夏的,夏家完了,无论是对卢家还是大孙子都没什么好处。
当初卢家肯嫁女还不是看中他家大儿子有前途吗。所以,夏老太爷并不认为卢家能怎么样,无非就是不让夏松休妻另娶,让大孙子好好在夏家过日子。眼下权宜之计,也不是不能答应,反正人在他们夏家,怎么个活法还不是他们夏家人说了算。
夏老太爷想清楚后,便放缓语气道:““谦儿,你是我们夏家的长孙,这在什么时候都不会变。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有事就应该关起门来解决。”
“那祖父打算怎么解决?学堂里先生教我们,朝有过,夕改,则与之;夕有过,朝改,则与之。所以你们是打算自己去官府投案吗?”
夏老太爷一哽:“孩子,事情不能这么办啊!你与夏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夏家出事,不就是你出事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既然夏老太爷喜欢演,夏温娄就陪他演:“唉!祖父啊!这话要是放在我还未看到我爹的亲笔信前,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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