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注,既然江染主动来投案,范大人,人是从你大理寺跑的,还不速去抓捕归案?”
范卓经他提醒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是是是!多亏相爷提醒,下官这就带人去!”
然后脚底抹油似的飞快带着相府侍卫去抓人。
人都到眼皮底下了贺九思能让他们得逞才怪,嘴里嚷嚷着“天宫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跟着范卓一道去。
结果可想而知,顶着“最受陛下宠爱的皇子”的头衔,范卓老胳膊老腿自然抢过他,最后江染不仅落在贺九思手里,还被他直接提溜进了相府。
“本宫要带他去见父皇,可这姓江的说他久仰张相威名,不见一面死不瞑目,本宫心地善良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就带来给张相见见,了却他临终遗愿。”
说完照着江染的屁股踢了一脚,冲张甫礼扬扬下巴,“喏,那就是我大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张相爷,你有什么话赶紧说,本宫耐心有限。”
江染被踢了个前倾,心想:我方才在相府外说过这些话?有些被贺九思一连串超乎常理的言行打乱了阵脚。
余光瞥见明若昀就站在张甫礼身后,瞬间又稳住了心神,执学生礼对张甫礼道:“学生崇光县举子江染拜见张相,学生衣冠不整有碍观瞻,还请大人见谅。”
张甫礼被搅了过寿的兴致怎么都撑不起笑脸,随意打量江染一番,沉着脸道:“你既身负功名,有冤情就该堂堂正正地去府衙递状纸,何故用这种下九流的方式丢读书人的脸。”
明若昀听着他的话于无人处牵了牵嘴角。
举子越狱这么大的事张甫礼不问他有什么冤情,却指责他给读书人丢脸,看来对大理寺的行径并非一无所知。
亦或者,大理寺甘冒风险也要保护的人就是他。
江染一心惦记着今日的目的,并没有从丞相的态度里觉察出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重新穿回身上的破衣,苦笑道:
“如果能通过正常途径上达天听,学生怎会选这种方式丢人现眼,只是利州的知州杨渊还有直属知府傅士绅都被高鹄买通了,根本不理会学生。
不仅如此,他们还沆瀣一气花重金雇佣杀手一路追杀学生,若不是学生那日在街上将事情闹大让他们投鼠忌器,如今已是奈何桥上的亡魂了。”
江染声音沉痛,回想进京这一路的艰辛和凶险,越发觉得不达目的死不瞑目,挺直了腰背继续控诉:“不仅如此,学生被大理寺衙役带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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