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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我们根本担不起这个责任。”医院里的病人不见了，还是刚刚送来的重伤的病人。兹事体大，她们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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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从她们身边经过，裴婉眼里升起希冀，转头看向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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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沉默后，凌木晗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上前扶住相宜，问：“你们有没有什么地方是约定好的？！她有可能会自己去的地方，你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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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好的地方......”相宜怔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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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姜折，短短的不足两年的缘分里，并没有约定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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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三个人，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问护士跑出医院的病人叫什么名字。这个如果从她人口中破灭，无疑是对相宜的有一次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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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跟着我了，我想一个人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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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从楼梯上走下去，五楼的距离，她眼前瞧不清楚东西，在最后一层时重重的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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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上血肉模糊，疼痛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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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里都是那时，那时的她......那时的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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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哭嚎声并不少见，周围人也又一次看到一个抱着膝盖痛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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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姜折，她与姜折的过往好像只属于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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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还是站起来，在周围人打量和同情的眼光里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医院。外头闷雷一声，震颤和穿透不知多少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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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雨势不小，和瑛就在门口等着。她带了伞，跟着相宜的脚步走出去，替她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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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相宜早已经不在意外面是否在下雨，迈开的脚步毫无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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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有车子来医院接人，和瑛今日却没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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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的相宜小姐，是需要自我消化的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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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希望缥缈的几乎触碰不到，和瑛不相信那个名字真的是去世多年的姜六小姐，她万分清楚，突然的希冀是可以杀死相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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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打在伞面上的声音大同小异，不算很悦耳，也不算很扰人。秋雨过后，一场雨一场寒气，她只盼着相宜不要因此染上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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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秦馆到圣玛丽的距离，圣玛丽医院离相宜的家宅不算很远，和瑛跟在相宜身边，一路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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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前是一段石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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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子铺的很好看，斑驳错落，隐有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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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原先的主人细致的排布，十几年来这条路面容未改。一到雨天，在石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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