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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是姜小姐让她去学校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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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样......她们都该干干净净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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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上斑驳的锈迹是秦馆的过去，这快地方庇护着那么多人，馆主做了那么多努力。将自己都填进了命运的虚无的黑洞中。还有她的爱人......是啊，许相宜最是能够理解姜折，单凭一个秦馆主并不足以让这个城镇愤怒。加上姜折的死，苏州镇的姜家，那些已经走到秦馆门前的爱国学生，都有足够的理由举起手中的旗帜。相宜重重的推开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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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请诸位姐妹帮我，带她的尸体回来，干干净净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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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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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馆的女子与学生游行的队伍融合的过程很快。她们明明那么不同，步伐却是那样一致。旗帜上写的标语，从每个人口中喊出来都是那般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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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婉找到了相宜，扶着她，走在队伍里。相宜早已经哭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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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和姜折说，她有些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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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姜折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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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走得不快，陆续有新的民众走进队伍里，这队伍越来越长了。和大家期望的一样，她们走到了使馆界子午街的牌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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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亲眼所见，姜折穿着那套衣裳，头被黑布包着，脖子上拴着粗粗的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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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衣裳，昨天还挂在她的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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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的尸体被悬挂在牌坊下，随着风吹过的力道摇晃着。那衣裳上全是血迹，左边手臂上的衣服被撕扯的破碎，露出被刮过的皮肉和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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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相宜挣了裴婉的搀扶，扑向牌坊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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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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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扑到在姜折的尸体前，仰头上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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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昨夜她们还拥抱在一起，她还感受着姜折的体温，姜折的心跳。这会儿相宜看着姜折，指尖仿佛还有她的温度，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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