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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的是她离开秦馆的时间，相宜明白，就说：“第八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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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个人是不是一直算着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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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的让人害羞，相宜却不是个喜欢扭捏的人，轻声唤道：“姜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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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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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一直算着日子，我一直在等你。这样的我，你会不会觉得不太贵重。”或者也不该这么说，她并不是一个贵重的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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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渴望在姜折这里是个珍贵的存在，所以才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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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这么一回事呢？远远不止那五十块银元的贵重，是一颗纯净的、赤忱的且热烈的心。称作赤子之心也未尝不可。姜折在慢慢的亲吻她，含糊口齿，“我从来没有觉得你不贵重，相反，在我这里许相宜是很贵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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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相宜攀着姜折的肩膀，“现在时间还早，您今夜还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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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摇头，“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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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恐怕得麻烦和瑛去点灯。她一会儿该是没有什么力气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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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来秦馆，很大的一个目的就是让相宜安心。第二个目的，便是让那位老者看清楚相宜的脸，为她之后的生活做好安排。在这其中，姜折自己则是私心深重，还想与相宜拥抱亲吻，成全一番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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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虽然不是很完美，天色还早，可胜在相宜很多时候都是听话的。窗帘子和床帘子都拉上，倒也是分不清白天黑夜，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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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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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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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姜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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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许相宜。”这个人莫不是又忘记了上次，还亲口答应了会懂得心疼她，难道全是哄人的谎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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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果真就正经起来，虔诚的像个信徒，沉下头，也沉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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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闹钟转过了十二点，相宜才下去叫了热水。距离二人结束已经过了个把小时，相宜有些难以启齿。她方才难以自持，竟然也跟着姜小姐一起睡了过去，都没来得及为姜小姐好好的清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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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该要好好锻炼身子的，学校里的老师还说了，需要时常强健体魄，才能够在遇到事儿的时候不止于心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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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她也理解了这话的意思。只是不知道，现在醒悟过来算不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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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下了床榻，隔着床帘转头看姜折的脸，这种迷蒙又清晰的感觉，她很喜欢又很不喜欢。她喜欢姜小姐在她身边，却不想总是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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