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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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腌臜事,不好去污染一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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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她写好了声明,要拿去报社里。过几天就登载上去,与姜家撇开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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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报社之后,她也还有地方非去不可。秦孟乐还在医院里,她得有两天没去看她了,心里总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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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和当年不一样了,不是什么话都愿意说出来的性子了。这些个转变,姜折都明白是因为什么。她没法子放下当年的秦孟乐,也没办法和相宜忽然说起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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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秦孟乐,似一轮赤色的月亮,叫人一眼就挪不开视线。一举一动,尽是洒脱,尽是风华......抬手落臂间,就算是不懂乐曲的人,也驻足聆听。不止是曲子吸引人,还有因为是秦孟乐此人。这样的一个女人,好像毁在她这个封建闭塞、毫无人权的家庭阴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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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疚、恐惧、委屈,这些情绪都没有传递出去的必要。身为姜折,她想,她合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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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重要的过程没完全弄清楚,譬如,秦孟乐是怎么成为了秦馆的馆主,又是怎么撑着秦馆这条街到现在的。其中必然还有事情发生,可惜那几年她身在美利坚,与秦孟乐相隔了一整个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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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了,姜折想要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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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不想让相宜问,相宜就真的没再说话。只是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看着姜折,有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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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拉扯回来,姜折就看到了这么一双眼睛。眼里的东西很明显,她也愣了一下,才问:“怎么了?是觉得委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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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撑着一支拐杖的手,慢慢放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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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拐应声落地,是一声不小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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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不太能站得住,腿上的夹板还不能取下来,走路很不方便。加之那条腿时不时的还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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